真的不多。
任婧云听到这句话,细琢磨了下,还真是陈青山他能说出来的丧良心话。
旋即,脸色一变,恼怒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坏?所以就逮着我一个人祸祸是吧?对,我就是个坏女人。天天被你欺负,还心甘情愿,还不要脸地来迎合你。你要什么,我都拒绝不了。对,我下贱……”
陈青山咧嘴一笑,真想给靖姨拿面镜子,让她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像不像学校里骤入爱河,患得患失,拼命想要男友证明有多爱她的小女生。
你还笑!任婧云更生气了。
别过脑袋不想去看陈青山那张臭脸。
任婧云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像个无理取闹,满地打滚,要吃的孩子。明明知道答案,偏偏嘴上却要胡搅蛮缠一番。
陈青山却是知道靖姨这番矫情的缘由,就是想吃嘴子了。
安顿好靖姨的嘴瘾,陈青山才开着车朝家驶去。
在电梯里,又是一阵腻歪。无非就是陈青山热脸硬贴,任婧云装腔作势,辗转腾挪的小游戏。
在公众场合或者有监控范围内,任婧云依旧羞涩非常。
叮!
电梯门打开,任婧云主动拉起了陈青山的手,跨出电梯。这里是无监控区域,小浑蛋要是强迫我的话,我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能委曲求全了。
只是两人刚刚走出电梯门,便看到白墙上又被人用红漆画了一个红x。
任婧云一下子就懵逼了,呆在当场。
欠薪官司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陈青山同样表现的十分震惊,赶紧去查看了下靖姨家的锁眼。
一个坏消息传来,锁眼又被堵了。
“靖姨,你最近又接了什么棘手案子?”陈青山问道。
“没有啊!”
任婧云认真思考了半天,都没找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青山,咱们还是报警吧?”
“上次不是报过了嘛!好像没多大作用。”陈青山无奈道。
“好吧。那你给上次的锁匠打个电话,叫他来开个锁。我总得回家啊。”任婧云说道。
陈青山点了点头,拿出手机,走到楼梯口,拨了电话,没过两分钟,皱着眉,沉着脸走近。
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靖姨,那个锁匠今天正巧休息,带老婆孩子去乡下住了,回不来,得明天才能来开锁。”
“啊!”任婧云惊叫一声,怎么这么不凑巧。求助的目光投向陈青山,“那怎么办?青山。我回不去家了。”
陈青山凝眉,两指摩挲着下颌,认真考虑了一番,轻叹一声道:“没办法了。靖姨,只能委屈你一下,在我家将就一晚了。”
“啊……”任婧云有些不好意思地唤了一声。
没敢答应。
下一秒,小手被陈青山拉起,径直往801走去。
“靖姨,你把我家当自己家就行了。”
任婧云被陈青山拉着,踩着碎步子,往陈青山家走去。途中,空着的右手,拂过墙上红漆,油漆已然干涸。
要是违法分子是在陈青山去接任婧云的一个小时内动的手脚,油漆怎么会这么快干?除非对方带着吹风机,那还得找个插座供电呢!陈青山的家,还是跟任婧云印象中一样,家具虽然老旧,但摆放整齐,屋内干净整洁,令人舒适。
任婧云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她见不惯东西摆放的凌乱,一定要归纳地整整齐齐,心里才舒坦。
青山的家,就很对她胃口。整洁且简洁。
“靖姨,你随便坐。”陈青山接过任婧云的包包,安排着任婧云坐在沙发上。
随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给任婧云打开,递给她,女孩子指甲长,开这种拉罐啤酒不好开。
“靖姨,家里没冰水,你喝点啤酒吧。”
任婧云双手捧过。
进了陈青山家的任婧云倒是扭捏局促了起来。
她心里总有种预感,很羞人的预感。
偷偷地打量了陈青山一眼,后者在冰箱里一阵捣鼓,眼神也没朝她看来。
可让任婧云欣赏了个够。
青山长得确实好看。便宜秦风雅那个荡妇了。
任婧云一阵咬牙切齿。喝了口啤酒,才稍稍解恨。
“靖姨,今晚吃牛排好不好?”
陈青山问了一声。
任婧云哦了一声。
眼睁睁地看着陈青山从冰箱里拿出两块已经腌制好的牛排。任婧云默默撇过脑袋,你倒会未卜先知,知道我今晚会在你家过夜,连牛排都已经提前腌上了。
“你要吃几分熟的?靖姨。”
“全熟的吧。我吃不惯带血丝的。”
“好嘞!我这就给你做晚饭去。”陈青山端着牛排,兴冲冲地冲向厨房。
看着小男人那兴奋样,任婧云会心一笑。
能有一个男人热衷于给你做饭,这算不算是对幸福两字的一种诠释?
任婧云站起身来,端着啤酒走到厨房边。
陈青山挥挥手让她出去,“靖姨,你走远点,别被烟火气熏到,伤皮肤。”
“我不。”任婧云执拗道。
我就喜欢看你给我做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