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的心理问题是很严重的。
任婧云咬了咬唇,捂着电话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忙完手里的事,就给你来做辅导。”
挂断电话后。
任婧云合上了沙发上的笔记本电脑。
拿上自己的丝绸睡衣,走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清水冲刷着任婧云娇躯,皙白雪肤渐渐转粉,氤氲水雾将女人渲染地如同画中仙子一般惊艳。
擦干净手上的点点水珠,任婧云起身回了自己房间,点起一支香薰。
将房间内的灯光切到温暖暧昧的昏黄暗色。
带着一丝期待钻进了被窝中。
任婧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这是她一天下来仅有的亿点点乐趣了。
特别是今晚的她,心情跌到最低谷,苦涩烦闷无处说。
她想甩空自己脑袋,如果欲望有罪,那就让我任婧云罪孽滔天吧!
拨通了陈青山的电话。
“喂!青山……”
今晚的靖姨语气比平时更柔媚三分。
陈青山上来便直言不讳道:“靖姨,我有病。”
任婧云点了点头,看来青山你对自己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陈青山继续说道:“靖姨,我现在又在想那种事。一到晚上,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这症状听起来很严重啊!一到晚上就犯病。
任婧云柔声道:“青山。靖姨理解你,毕竟你这个年纪,自制力偏弱一点。又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但你不能沦为欲望的奴隶,你要做身体的主人。你今晚没有直接过去,而是选择打电话给姨,姨很开心。”
“不是。靖姨,我就是打电话给你报备一下。我现在准备出门过去了。”
你……!
“不许去。”任婧云喝斥道。
“靖姨,我真的忍不住了。”陈青山哀求道。
“控制,控制住自己。”任婧云赶紧稳住陈青山的情绪,指导道:“来,跟着姨深呼吸,吸气,吐气。”
连吐三口浊气,任婧云听着陈青山那粗粗的喘气声,倒是自己身子有点发烫。
好像那陈青山的鼻息喷打在自己耳边一般,那呼出来的气息顺着耳道进入自己的耳蜗,顺带刮着耳道里的绒毛,难受的厉害。
“靖姨。我稍微好一点了。”陈青山说道。
“那就好。你冰箱里有冰水吗?喝点,稍微降降火。”
“没有冰水,只有冰啤酒。可以吗?”
“你还喝上啤酒了?”任婧云声音稍高,转瞬又柔了下来,“算了。你也算是大人了。姨管不住你了。喝点就喝点吧!别喝多。”
听着咕咚咕咚的喝啤酒声,任婧云也有点馋了,拿过旁边的红酒杯,浅饮慢啜。
任婧云将身子缩进被窝中,酒色染花容,轻娇娇道:“现在,青山,该进入正题了。说说你昨晚的事。”
“还是以前那种详细讲述吗?”
“嗯。我要知道全部。”任婧云点头应道,“重点讲讲我打电话给你的那個时间段。”
………………
“青山~~~”任婧云再次一声呜鸣。
“在的。”陈青山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暖。
如丝如茧将任婧云缠困在内。
好一阵子,恢复清醒的任婧云尴尬异常,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呢!
两人同时选择了沉默,最后还是陈青山先开了口,语气艰难道:“靖姨,我难受的不行了,我要去秦姐姐那了。”
“不要。”任婧云立马开口阻拦。
她知道陈青山难受在哪里。脸上的红晕仍未褪去,又添三分红丝,咬唇轻声道:“要是实在难受,你自己去解决一下呗!”
今晚的主题是尴尬的沉默。
哪怕一句话不讲,两人都没挂断电话,只听着对方的呼吸声。
良久,陈青山才缓缓说道:“不太能解决,没有素材。”
你这个小浑蛋,要求怎么这么高!难道还要靖姨当你素材不成?
“你等我一下。”任婧云吩咐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翻动通讯录,找到一位名叫“许璐”的联系人,拨打了过去。
对方秒接。
“喂!云云。”
很清脆干练的一道女声。
“喂!璐璐。”任婧云唤了声,随后说道:“你什么时候来苏城啊?”
许璐回道:“我现在正在百京参加一个学术讲座。过忙完就过去,大概也就几天功夫吧!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和我见面啊?”
女人咯咯一阵笑。
任婧云语气清冷道:“倒也没那么想见你。就是妍妍还有我邻居家的一个孩子考进金陵大学法学院了。到时你来苏城,我把他们介绍给你认识下,以后在法学院,你帮我多照顾一下。”
“啊!”对面一声惊呼,欣喜道:“妍妍真考进金大法学院啦!女承母业了。不用你多说,我肯定会照顾妍妍的啊!好歹她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还咬过莪呢!”
“你还说。”任婧云带着一丝娇咛,“还不是你故意往她嘴巴里送。寝室里谁像你这么神经的,非要体会哺乳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