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想到了什么,大力地摇着头,道:“岭南崖州自古以来,就是放逐臣工的地方,公子爷你出使回来,可是大功臣,你啥奖赏都不要,就去崖州?人家不笑你是傻瓜吗?”
秦凡笑道:“人家怎么想,我不管!我们就当一次旅行呗,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再回中原来。”
许喁喁一愕:“这样也可以?”
秦凡笑道,“怎么不可以?假如我们留在南方住得开心,那么一辈子也不回来了。”
许喁喁脸儿通红。
但她很快又摇了头道,“公子爷,你不是一般的人,要做的事情多着呢,怎么可以一辈子留在南方不毛之地耗费青春呢!”
秦凡笑道:“喁喁,你也考虑了我的前程,你人真好!”
“你又取笑人家,不和你说了,天快黑了,咱们赶紧地赶路吧!”
许喁喁不仅玉颊羞红,就是耳垂位置也像要滴出血来,为了避免让秦凡觑到了她的窘迫模样,可是催动黄骠马,走快了许多。
秦凡只能从后头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