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
甚至两人还一起游访重建中的长安城,安抚活下来的百姓。
虽然与前几日登基时相比,李楹台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眉间也多了一份风韵,但众人都不敢问起此事。
而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李楹台也受益良多,在面对大臣大进谏时也变的游刃有余。
不过让金蝉觉得奇怪的是,堂前燕留下的那枚金凤玺,如今就算不镶入体内,李楹台也依旧能调动国运,甚至比原版的还要好用一些。
白天过后到了夜晚。
两人便会像新婚婚燕尔一样,鏖战至天亮。
要不是多亏了武丽,提前让尚食局安排好了滋补用的药膳。
不然就凭李楹台这娇小的身子骨,哪能受得了金蝉没日没夜的摧残。
终于。
七天之后。
金蝉也到了该返回秦国的时候了。
“金蝉,我已安排三十队人马,扮成你的模样同时前往了大唐各个方向的边境,就算赵归真有意在边境等你,这一时半会估计也无从下手去找。”
长安城北五十里外的一处废弃的凉亭下。
李楹台穿着一身白色衣裙,亲自送别金蝉离开。
“嗯!”
金蝉只是开口轻轻应了一声。
虽然肚子里是有些话想说,但仔细想了想后,金蝉还是选择了少言。
“这是我们从南荒带回来的那两匹马,一匹留给你赶路用,一匹我带回宫中留个念想。”
“这包袱里,有通行证、点心、金银、还有我们长安的特产,对了,这些点心可是我在宫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的,都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你一定要尝尝啊!还有”
李楹台的声音从开始的轻松嬉笑,变的逐渐哽咽。
到了最后甚至连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两行清泪也不争气的从脸颊滑落,滴在了脚下的土地上。
而精致的鼻子则不停的抽泣。
“楹台!”金蝉没有选择说一些违心的话,而是轻轻的将其搂入怀里。
“我们还会再见吗?”
李楹台闭上眼睛,感受着金蝉胸膛的温度。
“或许吧!”
金蝉轻轻擦掉对方脸上的泪痕后,笑了笑说道。
两人或许还有再见的机会,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会是金蝉与楹台见面,还是挥师百万荡平唐国的嬴楼,这便无从知晓了。
“对了,这是赵归真炼制的五气朝元丹,堂前燕送你的登基礼物。”
金蝉把白色的丹药从怀里取出后,轻轻的放在了李楹台的手心。
“我不要,你还是拿着吧.”
李楹台刚要拒绝,便被金蝉制止。
“走了!大唐重建还有很多要事,你也早点回宫里吧!”
亲吻了一下李楹台的额头后,金蝉便拿起行李直接跨上马背。
朝着着函谷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无论离别前的缠绵有多么的不舍,但总归是要离开。
与其让徒增伤感,不如决然出发。
“金蝉,等你成秦王那天,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看着扬起的尘土越来越模糊,李楹台擦了下眼角的泪渍默默的说道。
而远处的马车内。
武丽轻轻拉开车帘,往外看去。
虽然此时的凉亭内只剩下了女儿一人站在原地,但武丽并没有去打扰,而是选择默默等待。
又过了片刻之后。
“娘,回长安,召集百官进殿,我要出兵伐秦!”
李楹台好似换了一副面孔,完全没有了刚才小女人的那番柔弱姿态。
反而在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唐国历代明君才有的坚毅、勇敢和智慧。
另一边。
金蝉快马加鞭,朝着北偏西函谷关的方向飞奔而去。
按照现在的速度,或许一个多月左右便能抵达函谷关外。
而暗字营的人,则因为赵归真的原因,早已分为几队人马,前几天便陆陆续续走不同的路线提前出发了。
就这样走了一个月的时间。
手握李楹台亲自盖章的通行证,金蝉这一路上畅通无阻。
虽然唐国的境内,因为前任唐王李云泽的原因,到处都是难民,各地官员依旧腐败不止。
不过新的政策也在陆续拟定颁布,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能在唐国全境实施。
而有趣的是。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一路上,民间很多地方都流传着金蝉穿着观音帔的画像。
甚至很多人,在见到金蝉后都会顶礼膜拜,高呼他为“普渡贤师”。
就连一些当地太守,在见到金蝉后。
都会在本地的普渡庙内,以金蝉为模板重塑雕像。
按理来说,就算在当日长安城,金蝉穿着观音帔冒充普渡贤师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但也不至于流传的如此快啊。
“说,这画像是怎么来的?”
终于,实在忍不住的金蝉,随手抓来了一个画贩子询问。
“贤师大人,这是天降祥瑞,天佑我大唐啊!”
画贩子虔诚跪地,一边磕头,一边颤颤巍巍的回应着金蝉。
“天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