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嗯?大人,你真的不用我帮忙吗?”挽玉眼睛亮亮地问。那为什么要帮他赎身呢?
“出去出去!”单雪行摆手,一脸烦躁。
说起来挽玉最后也被拓拔承烨报复了,和她隔壁牢笼,说起来也当了个“同甘共苦”。挽玉发现单雪行在隔壁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说,“没想到这辈子和大人混了个同等待遇,也是值了。”
就说颠不颠?
挽玉出去后,拓跋承烨身体逐渐软下来,他登时眼睛瞪着单雪行。
单雪行这才想起来,原来这房间里的香薰被人下了药物!而她身上别着的香囊是解药。
“贼人,不要让我活着出去。要不然我会让你的余生都后悔出生在这世界上!”拓跋承烨怒道。
单雪行熟知剧情,当然知道他这话的含金量。这可不是说着玩玩的。于是,她一咬牙,一把扯下拓跋承烨的衣裳。造孽啊。
“单雪行!”拓拔承烨额角的青筋直冒,言语里都是藏着压抑的恨意。
在灯火之下,火红色的蜡烛一下下滴落到少年略显纤细的后背。床边的铜镜倒映出单雪行兢兢业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