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但她应该是喜欢的。
他的皮相与骨相是顶级的优越,不怎么打扮,就已经让人觉得漂亮得闪闪发光,再这么一番打扮,已是无法用言语描绘出他的美。
顶级美貌的冲击力,打得她有些狼狈地低下了头。一低头,便发现他还缠着布的左胳膊。
他这番打扮,定然少不了折腾。胳膊还没好呢就这样折腾,她道:“我喜欢你这样打扮,我也喜欢你其他打扮,无论你打扮成什么样,都好看,我都喜欢的。所以你不用特意打扮成这个样子。”
“无论我打扮成什么样子,你都喜欢?”
“嗯,你真的不用特意去打扮,你就算披个麻袋都好看的。”
唇畔溢出浅浅笑意,谢扶光道:“好。”
“你拿毛豆做什么?要煮了吃?”
“煎毛豆肉饼。”
“我来我来。”
因昨夜里没睡好。沈秀吃了早食后没撑住,又睡回笼觉去了。睡了半日,她一醒来,不知怎的,就想立刻见到谢扶光。
好像她与他分开许久,许久没见了似的。
身体受大脑驱使,她立即去找谢扶光。
大门前,谢扶光在与人说话。与他说话的是一位容貌清丽的姑娘。
姑娘含着笑,将一篮紫茄递与谢扶光。
谢扶光接过了篮子。
因他背对着她,沈秀看不见谢扶光的表情,只能清晰地看见姑娘带笑的脸。
她愣愣,眉心褶皱出小山峰,心里生出些许不悦来。
倒不是对这位陌生姑娘不悦,她还蛮喜欢这位姑娘的长相。这位姑娘似一朵清丽的木香花,很让人赏心悦目。
她是对谢扶光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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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回荡起沈秀的话,谢扶光面色又黑了一层。触摸几下自己的面庞,他去打水洗漱。
待洗漱完,他在眼底敷了一层香粉,遮住青黑的睑黡。已经遮住睑黡,他却仍不能满意。唯恐自己今日的容色不得沈秀的心。
故而,他又在唇上抹了胭红的唇脂。
去衣柜里取衣裳时,他没有选择素日里惯常穿的剑袖便衣。
沈秀打着呵欠,正想着今早给谢扶光做个紫云英蛋花汤,下一刻,猝然地停下脚步。
院子里,谢扶光在弯腰拿毛豆。
他的头发没有像之前那样束着,黑发披垂,如流云泻地。长卷的发间,系着发带,以及精致的流苏珠花。
他的额间缀着眉心坠,腰间也缀着熠熠闪亮的腰链。腰链下面,衣摆犹如花瓣艳冶。
瞪着雪肤红唇,精心打扮过后的谢扶光,沈秀忍不住惊艳,她闪了下神。
她道:“你怎么打扮成女子的模样?”
他直起身,腰身在腰链的拢束下,更显修长。他不答反问:“身上可有哪里不适?”
谢扶光貌似老惦记着她的葵水,总要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想,恐怕在癸水结束之前,他都要时不时问一遍。
“没有,好着呢。你怎么打扮成女子的模样?”她心惊,没想到,谢扶光还有这癖好?
他的癖好还真是让人……她又想起他想喝她洗脚水的癖好,想到此,她不禁龇牙。
“女子?”他笑,“不是,这是高昌男子的打扮。”
“高昌男子这样打扮么。”沈秀细细打量谢扶光,心道,西域男子在打扮上,比汉男要女性化一些,精致一些。
她问:“你怎么突然这副打扮?”
“你不记得了,你很喜欢我这样打扮。”
“我喜欢你这样打扮?”她顿了顿,随之点点头。他这样打扮很漂亮,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她应该是喜欢的。
他的皮相与骨相是顶级的优越,不怎么打扮,就已经让人觉得漂亮得闪闪发光,再这么一番打扮,已是无法用言语描绘出他的美。
顶级美貌的冲击力,打得她有些狼狈地低下了头。一低头,便发现他还缠着布的左胳膊。
他这番打扮,定然少不了折腾。胳膊还没好呢就这样折腾,她道:“我喜欢你这样打扮,我也喜欢你其他打扮,无论你打扮成什么样,都好看,我都喜欢的。所以你不用特意打扮成这个样子。”
“无论我打扮成什么样子,你都喜欢?”
“嗯,你真的不用特意去打扮,你就算披个麻袋都好看的。”
唇畔溢出浅浅笑意,谢扶光道:“好。”
“你拿毛豆做什么?要煮了吃?”
“煎毛豆肉饼。”
“我来我来。”
因昨夜里没睡好。沈秀吃了早食后没撑住,又睡回笼觉去了。睡了半日,她一醒来,不知怎的,就想立刻见到谢扶光。
好像她与他分开许久,许久没见了似的。
身体受大脑驱使,她立即去找谢扶光。
大门前,谢扶光在与人说话。与他说话的是一位容貌清丽的姑娘。
姑娘含着笑,将一篮紫茄递与谢扶光。
谢扶光接过了篮子。
因他背对着她,沈秀看不见谢扶光的表情,只能清晰地看见姑娘带笑的脸。
她愣愣,眉心褶皱出小山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