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暇顾及任由它成股流下。
不多时一块粗糙的葛布映入眼帘,“擦擦吧。”
粗粝的声音,冰冷的语气,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老疯子,你又不用挑水起这么早干嘛?”
荆兰笑着看向逆着光的刀疤师父,却没有伸手去接他手中的葛布。
许是昨日的一顿酒让这两个陌生人却有了无形的牵扯,刀疤师父看着他没正行的样子,暗自叹了口气,睨了他一眼,认命的给这小混蛋擦汗,“你就不会每一次少装点水,那样不还轻松点吗?”
“你说的好听,少装了水就要多跑好几趟,要那样我还不知道要挑到几时,再等一会还要晨训,到时候我赶不上吃饭。”
“咕噜咕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