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侍卫长常宽已在等候主子。
常宽禀报,“殿下,户部尚书林大人让我告诉您,在户部调剂救灾粮时,白虎州府衙知府公然不听从朝廷调度,拒不调剂粮食,致使救灾进度缓慢,老百姓有少量死伤。
幸亏太子殿下及时将银两追回,救灾才能正常进行!”
南风绝眼睛一眯,心里有数了。
袁定非先急了,破口大骂,“他是忘记了吃谁的饭,服谁管了吗,找死!”
“不要急,跑不了他!”
“你也不想想,国师在白虎山搞了这么大的工程,作为一州知府他能不知道,除非他们真是耳聋眼瞎,他们是在装聋作哑,甚至同流合污!”
“对啊!”
“拔掉这颗生锈的钉子!”,南风绝恨恨地道。
常宽继续汇报,“白虎州知府陈风年,父亲是老知府,退休后由儿子接任,朝廷是没这种继承制度的,也不知是谁放的这个口子。
据属下调查,陈风年自小就一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整天吃喝玩乐,花天酒地,上任后,比他老子还要心黑,对当地百姓横征暴敛,当地百姓不堪税负,生活苦不堪言。
听酒楼酒客说,陈风年叫当朝国师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