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天挺好的,到云隐寺来吃酒没错。
外边不只是人多,车马也多,现在人没了,车马还留着。
一些马挺好,一些驴也不错,一些牛也能耕田。大埂村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忙着。
妇人一边麻利的干活一边骂:“好好的日子不过,就是好好的日子不过。遇上昏君、贪官日子不好过,要哭,兵荒马乱的时候要哭,灾年要哭。如今多好的日子,就是不肯好好过。”
妇人有点疯了,谁愿干这些?自家正事儿忙不完。
有在这儿帮忙的人要冷静一些,理智的说道:“不是想更好吗?现在的日子好,但万一遇上灾荒不是又不好了?”
妇人破口大骂:“想更好?想更好?是这么想的吗?更好是靠自己双手做出来的!不好好读书,不干正事,就来作乱。以为别人不好了就他好,就好了。都该死!”
有人喊道:“新娘子怎么都来了?不吉利。”
新娘子呸:“没了这些东西就吉利了!”新娘子干活麻利的很,今天干完了指望明天能好点。
一些人到云隐寺里边来帮忙。明天估计好不了,那也没所谓。生活就是这样的。
云章一点都不急,坐下来喝着茶,问沈琏:“凤台背后是谁?”
沈琏应道:“凤女。”
云章问道:“沈道妙背后是谁?”
沈琏应道:“老夫人。”
云章问道:“现在人在哪儿?”
沈琏应道:“老夫人在乐安县。”
云章问道:“乐安县谁家?”
沈琏应道:“乐家。”
云章问道:“沈道妙在哪儿?”
沈琏应道:“在凤台。”
云章问道:“凤台在哪儿?”
沈琏应道:“不知道。”
云章怒的击碎沈琏的心,问道:“这次的事儿谁搞的?”
沈琏应道:“冯立君。”
冯丽君从云隐寺后门溜过来吃酒,过了几年大了几岁,打扮的漂漂亮亮,手里拿着团扇,过来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云章继续问沈琏:“冯立君在哪儿?”
沈琏依旧清晰的应道:“乐家。”
云章问道:“乐家聚集了哪些方,有多少人?”
沈琏应道:“很多,我也不清楚。”
沈琏终于咽气了。
冯丽君回过神,吓一跳,问老乡:“是冯梁余孽吗?一伙余孽在一块,要搞卫国?”
云章点头,差不多就这么点事儿。
卫江北边就是乐安县,乐家过来方便,这边要过去也方便。
独孤逸和宋公明回来了,他又过来主动请缨:“我去看看。”
云章说道:“多加小心。那些已经疯了。”
独孤逸明白。他现在更强了,有姑娘给的符就更强。
秋菊好奇道:“乐家被查抄了,还能留下来?”
云章说道:“乐安县都是乐家的。”
秋菊恍然大悟:“有好多就是从乐安县过来的,他们都跟着乐家想吃肉?”
云章说道:“想吃p。乐安县有病就治乐安县。”
冯丽君附和:“谁有病就治谁。重病还需重药医。乐安县这明显不是正常的,是跟着一块作乱了。”冯丽君有些好奇,“一个村、一个乡、一个县,一块作乱……”不知道老乡要怎么搞?
这种的其实不少,比如一块造假,一块黑,治起来都得根治。
云章有了新的想法,和太子太傅虞谷说道:“就把这当作一课?”
虞谷虎躯/一震,把这教储君?不过听说储君很聪明,让他知道一下未必是坏事。本来乐安县是搞卫国,没想到加了储君,那就更疯了。
冯丽君看老乡是真的敢:“(搁现代)肯定不行。”
云章说道:“他们没有皇位要继承。不是还有很多人负重前行?”
冯丽君狠狠的点头:“你就是在负重前行。不要急啊,几百年的时间不是几年能完成的。”
云章说道:“一个人的成长就这关键几年。”
冯丽君无话可说了。小皇子长到五岁了,可不就是关键几年吗?若是让他顺利的成长起来,那些人或许都没了,冯丽君大概就能和老乡养老了。
冯丽君摇着团扇,优雅的坐下来,现在就有养老的气势了。
长乐公主看看她大佬的气势无语。好在她不搞事情,不搞那些。
冯丽君惜命,好好的活着不好吗?人生有多少精彩?搞不懂他们干嘛就争那一点。冯丽君和真公主说道:“就算三千佳丽在宫里,天天掐的你死我活,你说,这是生活吗?那就是一个骗局。”
温元梅看假公主现在活的可真惬意,不过这得是在卫国,有姑娘护着。看不惯的人多得是,但温元梅觉得,这个路子是对的。假公主靠自己的能力活着,那些看不惯的又做了什么?平民中一些女子赚了银子,也过得惬意了。真的挺好。
云章宠幸谢之美一家了。
虞谷一家老少算是多的,谢之美一家子不比他少,几个美妾是非常的美。
云章先问秋婀:“有认识的不?”
秋婀隐隐比假公主更大佬,应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