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能给的。”
老爷子直笑。
云章把十二颗丹，分了六个瓶子放，又和老爷子说道：“蒋公如果想送人倒是可以。”
老爷子帮忙蜡封，一边挑眉。这个丹不能久放，如果吃不完的话，送人确实可以。
下午，蒋大爷的老奴又到云家。
云章在药房里还没忙完，先和老奴说道：“蒋公差不多半年到一年吃一颗，他自己看感觉，不要多吃。世伯的情况比蒋公更严重一些。”
老奴吓一跳，忙问道：“大爷的情况有那么严重吗？”
云章应道：“你没看他最近头发白的快？他自己其实有数。不过极为愧疚，大概想熬到送走蒋公，郁结于心，伤肝。我这个药他能吃，但更重要的还是自己调节。蒋大爷纯仁，不该苛求。放过自己，对谁都好。否则，如果蒋公到了地下，看着紧追着他的儿子，估计不是觉得孝顺，而是能被气的活过来。”
老奴叹息。蒋家这个情况，如果老爷子还能撑几年，那倒是好了。
老奴再看云姑娘，小小年纪，就像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