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信,他这几十年在国安算白干了。
“她认识你前任?”
沈晏礼沉默两秒:“嗯。”
既然已经分了,温行渊也不再追问侄子的隐私,他现在就想知道一件事:“你觉得这位白小姐怎么样?”
“不怎么样。”沈晏礼说。
温行渊道:“就因为她跟你拌了两句嘴?”
“不是。”沈晏礼偏头看他,很冷淡地说,“她渣女。”
温行渊瞅着侄子,默然良久,然后教育他:“你不能因为前任渣,看谁都渣。”
“世界上好姑娘很多,白家这位小姐就很好。我了解你,能跟你吵上的,在你心里地位都不一般。旁人你压根不搭理。”
沈晏礼:“……”
“我对她没兴趣。”他说。
温行渊:“我不信。”
“随你。”
沈晏礼表面平静,但从餐厅出来后,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暴躁,挺没来由的,这不像他。
温行渊不再开口,细细回忆他和白笙的对话。
沈晏礼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至极,烦躁至极。
他心机深重?他脾气怪?他心眼小?
荒唐。
“等等。”温行渊突然想到什么,“白小姐骂的前任,耳熟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