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的姑娘？”
“客户。”沈晏礼坚持道。
老爷子眯眼，“女客户？”
沈晏礼说：“男的。”
老爷子面对着他，“来，你告诉我，是张总，李总，还是王总用卡通兔子当头像？”
“……”
右侧，秘书把头伸过来，微笑道：“是白小姐吧。”
沈晏礼一记冰冷的眼神扫过去。
老爷子起身，把沈晏礼拎到自己的座位上，“你一边去。”
他一屁股坐在沈晏礼的位置上，问秘书：“白小姐？白翊的女儿？大的还是小的？”
秘书说：“是白笙小姐。”
老爷子眼睛亮了，“什么意思？那女娃又跟他好上了？”
秘书犹豫，小心翼翼地瞥了眼沈晏礼。
沈晏礼凝视他。
老爷子身体一偏，将沈晏礼整个挡在后面，隔绝了他的目光，对秘书道：“你看他眼色干什么？”
秘书强颜欢笑，他是我老板……
老爷子火了，一拍太师椅扶手，“说！”
秘书道：“白小姐来公司找过先生，好像是……想跟先生复合。”
老爷子兴奋：“然后呢？”
秘书微笑，保命道：“先生的私事，我不太清楚。”
再说下去，会被丢到西伯利亚挖土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