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擦去这滴泪,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微微俯首。
白笙声音软下来,几乎是恳求地道:“就这样吧,好不好?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住了,东西我不拿了,我错了,我不该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我认输,你放我走吧……”
沈晏礼心头一颤,搂着她腰的手陡然收紧,吻干她的眼泪。
白笙最终也没得到回应。
兴许是病了,脑子不清醒了,她从未觉得沈晏礼温柔。
恍惚中,她常有一种错觉,他们之间隔着一道长阶。沈晏礼坐高台,而她没入尘埃。
江畔初见,白笙便有过这样的想法。后来,太多亲密的假象,悄然模糊了那条界限。
困意滋生,她靠在沈晏礼肩头,慢慢合上了眼。
顾泽还没摆脱,又惹上一个沈晏礼。
她怎么就逃不开呢?
白笙睡着了,沈晏礼喂她喝了点水,帮她盖好被子。
顿了顿,看着床上的人。
他什么也没做,就坐在床边,看了将近十分钟。
直到秘书打来电话。
沈晏礼出去,关上房门。
“先生,陆家那位二小姐想见您一面。她已经来老宅五趟了,老爷子叫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