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他没有打扰谁,谁也不会打扰到他。
他与刀奴动手,属于私人斗殴,这样磨刀的费用,是不给报销的,所以只能自己来。
这两把菜刀,上午被雷泽砍出了两道凹痕,切肉的时候已经不好用了,所以他得费点心思好好地重新打磨一番。
毕竟案板上,还有待切的肉。
“你放了多少,怎么睡了那么久?”
说话的人是荼蘼,她虽还在低头摆弄着手里的花,可张子虚却知道她是在问他。
上午,她给了他一包药,让他喂给刀奴,好让这个人更好说话。
可是,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三个时辰,刀奴却还没有醒。
“就一包啊。”
张子虚也在看着刀奴,他也没想到这个人看着倒是结实,怎么这么不耐折腾。
“混账东西!”荼蘼听了他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一包的量足以药死九头牛。”
张子虚听罢,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我错了,我不该下手那么重,万一弄出个好歹来”
“呸,闹出人命事浪费银子事大,你知不知道那包药有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