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我应了要带你走，却把你一个人留在沧海阁是我的错。
但后来你能够连杀清明和飞云，也是因为我给他们下了庚金之毒。你能逃出沧海阁，也是我替你善后。
当年那把火烧光了所有关于你的资料，若非你与平城天火相关而被大众知晓，沧海阁根本不会想到不还活着。
晓风查到了纵火与我有关，但我咬死说是无心之失，为了惩罚我，她在我体内打下三十三根雨花针，每一次运转灵力都会隐隐作疼。
但我不后悔帮你，因为我知道是我有负于你。
可我对不住你的早就还清了，你为什么要接近我的家人？
谷雨，告诉我，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也有我的苦衷，我想向你解释，可你呢？
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你只想报复我。”
闻溪春本来以为她真的放下了，可听到圆通提及往事，还是会难受。
为什么她遇到的每一个散发善意的好人最终都会是个大骗子呢？
乱流的时空旋涡中，圆通似乎隐隐瞧见闻溪春的泪光，“惊蛰，我早该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