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勋担心表演不到位,还转过身,对着段肖白夫妇、袁燊夫妇和一帮大佬们表演了一次。 挤眼睛,伸出舌头,舔嘴角一圈:“爱你们哟~死鬼~” 之前只听九爷说过,但未曾亲眼见到的段肖白一整个像被打了石蜡一样。 真的像九爷说的,脏东西。 宋嘉禾:…… 忽然有点点同情三爷怎么回事? 江梨胆子小,明明六爷就跟她说是机器人,还是有些吓到。 袁燊顺势把她揽入怀里护着。 而此时众大佬们:呕~呕~太辣眼睛了。 很快,江梨堂哥就被制服了。 几个堂口大佬挨个弹他脑袋。 “小子,混哪个堂口的?” “就是,这么不要命,我们老大的儿子也敢绑架!” “不对,你应该问,混哪个区域的?咱们已经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了。” “对对对,要让大嫂和大少爷知道,我们现在是走在正途上。” …… 就这样,几个大佬和手下排着队,挨个弹着江梨堂哥的脑袋。 这会儿,江梨堂哥回过神来,大概也知道那鬼玩意不是真的鬼,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可被这些纹身大佬这么一问,又有些懵:“你们说什么老大的儿子?” 其中一个大佬指着江梨的儿子:“他啊,我们的大少爷!” 江梨堂哥表情更懵了:“不是老男人的儿子吗?” 大佬讥笑了声,退向一边,单手比向袁燊:“隆重为你介绍一下,我们的老大,江城赫赫有名的六爷。 你现在去江城马路上随便抓个人问问,敢得罪我们家六爷不? 谁人不说我们家六爷疯起来,连条狗都打? 谁人不说,我们家六爷,只要说他项链不好看,他直接把人揍到住院? 谁人不说,巷口见到我家六爷,就得从巷尾跑? 你都不知道,我家六爷以前多威风。以一敌五十啊,在码头,有人要暗算他。一根棍棒,在血雨腥风中杀出一条血路,妈呀,我是个男的,我都崇拜他,喜欢他。 这样的人,被你说成是老男人?” 说着,某大佬问手下:“我们家六爷老吗?” “不老!我们老大最帅!”手下的人齐声回应,既响亮又整齐。 “ 袁燊挠了挠眉心,想起刚刚这人说起自己的“狗骨头”项链,神色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他走到江梨堂哥跟前,满眼淡漠和不屑,仿佛这样的人完全不值得他动手一样。 他只轻飘飘问了句:“说,谁指使你绑架这几个孩子的?” 江梨堂哥回答:“没人指使我的。” 袁燊见他不配合,默默退至一旁,什么话也没说。 这种事, 果不其然,第一堂口大佬对着其他几个大佬说:“比一比,谁能让这小子先说出答案。” “好。” 几个大佬跃跃欲试。 于是,众人轮番来一遍。 什么风油精倒入鼻孔啊,挠脚底痒痒啊,拔牙齿啊,挨个来了一遍。 十个堂口大佬折腾了十种方案,江梨堂哥直接哭了。 “江梨,江梨,救救我。我们好歹也亲戚一场。” 声音落下,不待江梨反应,袁燊直接一脚踹在他心口上,把人踹飞几米。 “就你?也配说是她的亲戚?” 江梨堂哥吐了口血,再次求救看向江梨。 江梨情绪没有任何起伏,淡淡说了句:“你确实不配。” 她本来对这个堂哥就没什么感情,更何况她的整个童年、少年都几乎生活在这家人的压榨中度过,怎么能没有怨念和恨意。 她又不是圣母,是绝对不会原谅这样一个过去伤害她,现在还想绑架她儿子的人。 见大嫂别开脸,老大一脸不耐烦,众大佬们纷纷面面相觑。 怎么办,这小子嘴特别硬,咋整? 这会有人提议:“我有办法。用绳子绑住他的手,挂在树干上,一人踹他一脚,让他飞向悬崖那边再回来。便宜他了,免费体验山崖荡秋千。” 陆时年闻言,眉头微蹙:“不用这么麻烦,小勋。” “我在的。” “让他体验山崖荡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