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自己会处理。今天这顿由我们夫妇买单,就当是我们感谢段少刚才帮我们化解僵局。” 林清榆不像林家俊,她是不会给这些权贵当舔狗的。 顿了下,她起身正色道:“还有,虽然我老公现在失势了,但他年纪比你大,你若是不愿意称呼他一句哥,也麻烦你称呼他一句陆先生。” 陆勋闻言,眸底闪过几分赞许。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然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而且这些护着他的话,怎么听,怎么顺耳。 倒是段肖白想哭。 他也不想在嫂子面前当坏人啊! 可陆勋的人设不能掉啊! 林清榆没去看段肖白复杂的脸色,直接推着陆勋离开包厢。 刚走出几步,收到信息的周南就匆匆赶来。 按照之前陆勋的吩咐,周南开口:“三爷,这边刚好有几个生意场上伙伴,说什么一定要见见你,谈个合作的事。” 不待陆勋开口,林清榆就体贴说:“那你去吧。我自己能逛下商场,自己打车回去。” “不行。”陆勋一口拒绝。 林清榆微微一愣,就又听到他说:“打车都是些不认识的司机,有危险。我让老宅那边的司机在下面等着,呆会你想回去就打电话让他开到正门接你。你想逛多久就逛多久。” 段肖白就很是无语:…… 他有时候为了喝酒,不想家里的司机跟着他熬夜,也打滴滴或者叫代驾,怎么不见他有危险? 至于这么矫情嘛? 林清榆刚想说“不用这么麻烦”,陆勋就温声又补了句:“乖,听话。别让我担心。” “那好吧。”林清榆抿抿嘴,就把陆勋的轮椅交给周南,吩咐道,“周助理,麻烦你照看着点。” 说完,林清榆就提着包包离开了。 陆勋看着林清榆离开的背影,脸彻底冷了下来,侧眸看了周南一眼。 “找人暗中保护太太。决不能再让苍蝇打扰她!” “是。”周南应声。 等到林清榆彻底走远,陆勋才扫了段肖白和周南一眼。 “去查下,林家俊和那只苍蝇去了哪间包厢。” 那声音好似裹着寒霜,听得段肖白和周南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很快,周南就查到林家俊开的包厢,推着陆勋过去。 段肖白也麻溜跟过去看戏。 包厢门被推开的时候,林家俊不在里头。原本在吃鲍鱼的高局愣是吓了一跳,正要发火呢,看清来人,脸色又跟着一变。 “段……少,刚不是说,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吗?” “关键这事不是我说了算啊。”段肖白笑了笑,自来熟拉了张椅子坐下,抓起桌上一把开心果磕了起来。 “不过,你放心,我不插手你们的事。我就是来看戏的。” 高局整明白段肖白的意思,顿时也没那么害怕了。 他看了眼身后的保镖,有三个人!而林清榆的残疾老公才一个人,怎么说都是他占上风,便悠哉悠哉继续夹起桌面上的菜吃了起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要是想讹我钱,没门。老子还没上……” 话还没说完,陆勋一记眼色过去,周南利落上前。 咔嚓一个动作。 高局的下巴就脱臼了。 歪着嘴,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斜眼瞪着保镖,流着口水发出模糊的音节。 “你们……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上!” 三名保镖反应过来,齐齐围了上去。 还没近到陆勋的身就瞬间被江南撂倒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只能痛苦发出阵阵哀嚎。 高局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碰到硬茬了,开始害怕了,惊悚地看着周南靠近自己:“你们……你们……到底想干嘛?” 周南利落解下高局的裤腰带,把他的手反剪在椅子后头,绑紧。 高局吓得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 “救命——救命——段少,救我!你们!你们想干嘛!你们……就不怕我报警!” 高局边说,边流口水,整个人狼狈不堪。 陆勋推着轮椅靠近他,目光落在他的大腿上,儒雅一笑:“想让我太太坐这?” 高局对上他那笑不抵眼底的冷眸,瞬间头皮都麻了,一个劲儿摇头:“不是——” 话还没说完,陆勋直接拿着旁边烧开的铜壶放在他腿上。 滋啦一声,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啊——烫——烫——烫——” 高局扯着嗓子大叫。 叫得狠,牵动脱臼的下巴,又疼得险些晕过去。 段肖白吃着开心果,抖着腿摇头。 唉,早知今日,何必作死呢! 铜壶还放在高局大腿上,抗过最初的疼后,这会儿大腿麻得有些没有知觉。 高局好似经历了一场人间炼狱,整个人双目无神,有些疲倦。 “说吧,哪只手碰她的?”陆勋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扬起薄唇一笑,一副斯文儒雅、很有礼貌的模样。 可高局知道,这人压根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死死瞪着他。 “不想说?”陆勋手指顺着桌上水晶烟灰缸的边缘摩挲了两下,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那行吧,既然不肯说,就两只手都废掉。” 声音落下,周南立刻解开束缚的皮带,抓着高局两只手死死按在桌子上。 高局吓得哆嗦直叫:“救命——救命——不要——” 下一瞬,手背被覆盖上两条温热餐巾,感觉还挺舒服的。高局一愣,不解地看向陆勋。 陆勋弯起嘴角一笑,耐心解释:“怕你的血溅到我身上。我太太不喜欢血腥味。” 高局瞬间悚瞪大眸子:这……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人间魔鬼啊!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砰砰两声,陆勋抄起水晶烟灰缸,朝着高局的手背利落砸了两下! 手骨碎裂的疼痛感直冲天灵盖,高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