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的法器等工具,早被刘叔带回了殡仪馆。 我们回去的时候,也就打着空手。 回到殡仪馆,还是那个老样子。 清清冷冷的,也瞧不见个人,直接就往办公室走去。 因为黄小月过来,所以之前就给刘叔说了一声,他也就没过来。 等到了办公室,刘叔正坐在位置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手机。 内容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某个教育专家,正在传授育儿经。 “刘叔!” “刘叔!” 我二人招呼了一声,走了进去。 刘叔见我二人回来,也笑着站起了身: “回来了,感觉都还好吧?” “挺好的!” “刘叔,我俩肯定是没问题了。马上执行下一个任务都可以。” 黄毛拍着胸膛。 刘叔笑了笑: “不着急,馆长发话了,给你们放五天假。 让你们好好休息一下,馆里的事儿就不用管了。 等休息完了,再做任务不迟。 对了,一会儿去哑婶那儿,让她给你两扎几针,疏通一下经络。” 听到放假,我和黄毛都挺高兴的。 而我之前,就想着回老家一趟。 这都出门二个多月了,也该回去看看。 “好的刘叔。” “刘叔,你不是说出院后,要带我们见馆长吗?” 我又多问了一句。 刘叔摆了摆手: “之前我是这么说的,不过馆长这两天去澳门了,没个三五天恐怕也回不来。” “澳门?去那么远干嘛?” 黄毛不解。 但我却联想到,馆长那含着扑克牌的头像,以及上次刘叔找馆长,都得去麻将馆的事儿。 这八成,是跑去赌去了。 刘叔带着苦笑: “馆长过去,一是为了公事。 那边有个客户,需要过去应付一下。 二嘛,馆长可能也想过去玩儿几把。” 我尴尬的笑了笑,馆长还真是赌徒。 而赌徒的圣地,恐怕就是澳门了…… 我和黄毛对视一眼,也就没说啥。 刘叔则挥了挥手: “没你两什么事儿了,去找哑婶吧! 假期从明天开始,你们爱上哪儿玩就去哪儿玩。 记得五天过回来报到。” 黄毛高兴的飞起: “得嘞刘叔。” “那好刘叔,我们就先出去了。” 刘叔继续打开手机视频,正准备往下看,突然又道: “对了,那鬼晶在柜子里放着,你们看怎么处理。” 鬼晶是我们三人的,听说能卖个好价钱,自然是卖钱了。 这是我的想法。 毕竟我们拿那玩意儿,也没什么鸟用。 不过现在壮沙还没回来,我们也不急着用钱,就打算先放放。 “刘叔,那东西先放着。等壮沙回来后,我们再商量怎么处理。” “对,先休假,休假。” 黄毛也笑呵呵的开口。 刘叔抽了口烟,对着我们就摆了摆手; “走吧走吧!我给你们看着。” “好嘞!” “刘叔走了。” 说完,我和黄毛也不迟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就去了食堂。 食堂内,哑婆婆和平常一样。 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手里剥着大蒜。 我和黄毛礼貌的招呼了一声。 “哑婆婆……” 哑婆婆见我二人,也笑着点点头。 “哑婆婆,我们刚出院,刘叔说你能给我们施针,帮助筋脉疏通。” “对,哑婆婆劳烦你了。” 我二人也不绕弯子,说明来意。 哑婆婆微笑着点点头,示意我二人坐下。 然后伸手,摸了摸我们的脉搏。 手指轻微的在脉搏上,轻轻点动。 这姿势,一看就很专业厉害。 很快的,哑婆婆松开了我们手,示意我们等待。 然后就起身去了里屋。 如果单从表面看,哑婆婆就是个普通的老妇人。 可谁能想到,这个老妇人却是风水界,赫赫有名的“鬼命天医”? 没一会儿,哑婆婆拿着一个木盒子走了出来。 且示意我二人坐好,脱去上衣。 同时木盒子打开,只见内部是用牛批包裹好的银针,少说一百多根。 除此外,哑婆婆还拿出一块黑呜呜的糖片,让我和黄毛含在嘴里。 冰冰凉凉的,还有点薄荷味。 同时,就见到哑婆婆对着我们打了个手势,嘴里“呃呃呃”的喊了一声。 哑婆婆虽然无法言语,可手势和动作,让我和黄毛很快的明白。 可能会有些疼,让我们坚持坚持。 但我和黄毛刚开始并不在意,扎个金针能有多疼? 黄毛拍着胸膛: “哑婆婆,你就来吧!我扛得住。” “嗯,哑婆婆我们可以的。” 哑婆婆笑了笑,然后就见到她单手突然结了个印。 还没等我二人搞清楚情况,哑婆婆对着我二人的胸口就是“砰砰”一掌。 一掌下去,我只感觉一阵冰冷的寒气,被注入到了我的身体之中。 本来脱了衣服都感觉热的我们,却突然感觉如坠冰窟。 寒冷从胸口开始,席卷全身。 而且,那寒冷离谱到了什么程度,胸口都出现了白霜。 牙齿忍不住的“咯咯咯”打颤。 这是什么印法?寒冰掌啊? 但我没有资格去质疑哑婆婆的手段,鬼命天医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紧接着,哑婆婆也不同一般老中医一样,用手去拿金针,一根一根往我们身上的穴位施针。 而是目光一凝,结印在手。 刹那之间,那盒子内的金针“嗖嗖嗖”的飞了出来,全部悬空在哑婆婆面前。 悬停,一动不动。 如此景象,看得我和黄毛都呆住了。 别说施针了,就哑婆婆这一手悬停金针的手段,便能惊骇世人。 震惊之间,哑婆婆手指凭空移动,对着我和黄毛的身体,指指点点…… 结果那些悬停的金针“嗖嗖嗖”的就扎了过来,每一下都精准的刺中我们身上的各个穴位和经络。 但是,我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