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点点头,认同我的计划。 而周星,还在给他妈忏悔。 我看时间还久,就和黄毛站在旁边抽烟等待。 同时,我自己捋了捋事情经过,以此作出做好的应对方案。 周母办了一个厂子,然后交给了周家兄妹打理。 老二周星能力最强,一个人办大了厂子,让周家赚了很多钱。 可大哥周日,好吃懒做,只知道要钱。 三妹周月,虽然做事儿,但中饱私囊,暗中贪污。 同时,这二人还联起手来,想要对付周星。 同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了他们母亲。 一旦股权交易成功,他们将拿到更多的股份。 对周星这个第一个股东,构成了严重威胁。 这周星自然不甘,对母亲有了恨意。 最终,默许了他自己媳妇害母。 打算平分母亲股权,依旧坐稳第一大股东位置的计划。 事情成功,周母却化作了厉鬼,回来索命。 周日和周月的死亡,让周星怕了。 跑来我们馆求救。 结果被我们调查出了真相。 现在的问题,已经上升到了术道邪士害人的高度。 想要完整的办成这件事,做完这个任务。 比来时预想的要艰难了不少。 现在,我们也只能往下做。 周星哭了一会儿,忏悔完了。 我才开口道: “周先生,咱们先回去吧! 晚上,我们会请你来母亲,尽量送她离开。” 周星点点头: “谢谢,谢谢。要是真的能送我母亲去安息,我一定重谢二位。” 我笑了笑: “周先生,现在已经不是重谢的问题了。 等回去后,你最好把你媳妇也叫回来。 这事儿和他有关系,我们还想从她嘴巴里,了解一些关于这铁钎的事儿。” “行,我手机放车上。等到车上,我就给她打电话。” 周星肯定的回答。 我点点头,然后示意离开陵园。 我们从山上下来,径直往大门口走去。 只是走到湖边的时候,发现一熟人。 阴阳馆的姜老头,提着一根鱼竿,正往阴阳馆的方向走去。 见我和黄毛,这老头嘴角一咧: “哟,这不是凤凰山殡仪馆的两小子吗?” “姜佬!” 我喊了一声。 姜木匠扫了我二人一眼,见我们从旁边的山上下来,又问道: “从上面那个,马桂香的坟下来的?” 马桂香,也就是周母。 “姜佬,你知道那坟?” 我好奇的问道。 “这陵园是我的地盘,我能不知道? 好在你们来了,要是在等两天。 那老太婆,就得成为这湖里的新鱼了,呵呵呵……” 说完,姜木匠提着鱼竿,就往陵园深处走。 这话听得我们云里雾里。 特别是周星: “李道长、黄道长,这老头谁啊? 他怎么知道我妈,还有什么新鱼?” 黄毛听完,直接回道: “他是这陵园扛把子。” “啊?扛、扛把子?陵园也有扛把子的吗?” 周星露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黄毛继续道: “当然有,不然那么多鬼,谁去管理。 至于新鱼,续哥你知道不?” 我摇头: “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说完,我看了一眼,已经消失在道路尽头的姜木匠,示意大家离开。 这老家伙,本事肯定有,就是有些古古怪怪的。 随后,我们离开了陵园,回到了车上。 回到车上,周星便启动了轿车往家里的方向开去。 同时拨通了他老婆的电话,还开了扩音。 但对方一直没接。 直到第三次,随着一阵“嘟嘟嘟”声响起,电话接通了。 可刚一接通,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呼呼呼”的喘息声。 这声音,好累的样子,感觉在跑步。 开车的周星,也皱起眉头: “干嘛呢?” “啊!跑、跑步呢!” “啪、啪啪……” 听到这个回答,坐在后排的我和黄毛,整个人都石化了。 这么重的呼吸声,这声调,你说在跑步? 糊弄鬼都不信。 我二人瞬间尴尬得不行。 开车的周星,也乱了一下方向。 一脸怒意,对着手机咆哮了一声: “艹,苟甜甜。 你特么现在都这么不要脸了,逛街,都逛到别人床上去了吗?” “啊!我、我就在别人床上,怎么地? 呼! 谁让你没用,还不断给我打电话。 轻点,太大力了……” 我人都麻了,三观都碎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竟能做到这样的无耻?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周星狠狠的爪着方向盘,牙齿咬得“咯咯”在响。 “老子不管你在干嘛? 今晚上必须回来,不然老子把财产全转移了。 离婚后,你一毛钱都分不到。” 说完,周星狠狠的挂断了电话,感觉手机屏幕,都快被他给戳碎了。 坐在后排的我和黄毛,一脸尴尬。 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这种毁三观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见。 开车的周星几个深呼吸。 通过后视镜,明显可以看到他在哭,但没发出声音。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 “二位道长,让你们见笑了。” 我和黄毛听完,都只能尴尬的一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搭话。 所幸不说,保持沉默。 捉鬼还行,这种事儿,没法开口。 这一路上,车内都很沉默。 等回到周星别墅,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他找保姆,给我们做了点吃的。 然后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满脸踌躇。 我和黄毛吃饱了肚子,便开始商量晚上的计划。 今晚要直接面对周母母亲。 所以,该有的准备,都需要准备。 周母可能已经化煞,如果是这种情况,免不了打斗。 该准备的都要准备。 委托人要求的是“送走”,所以难度会有增加。 实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