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拽住的王媳妇也不是个任由人欺辱的,见他两个又是眼泪鼻涕的往自己衣裳上抹,嫌弃得不行,连忙给他俩推开,“两个老骗子,给我滚远一些,果然是瞧着我们公子中了状元来碰瓷的。” 看他们也不瞎,却还将自己当做是姑娘。 就算是多年不见,他们又老眼昏花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但这年纪总不能分不了吧 自己这十多的年纪,也就比他两个小了十岁左右。 于是气得骂道“两个瞎了眼的老东西,睁大眼睛看看老娘是谁竟然还想占老娘的便宜,充当老娘的老辈子,都给我滚出去”一面骂着,只拿起墙根下的扫帚,往他两人身上拍打。 两个多病的老身板如何抵得过年轻力壮的妇人一下就被赶了出去,等周梨他们出来时候,人已经被她给打了出去。 更是气得不轻,只这会儿还掐着腰道“这些人越活越不要脸了。”还朝着门外方向啐了一口,“碰瓷也碰得没谱,也不想摸清楚了谁是谁再来” 周梨也没想到,这周老夫妻俩也没瞎眼,怎么就逮着帮佣的王媳妇当做自己呢 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两老竟跑到衙门里去告,说周梨忘本,反正黑白颠倒,说从前白亦初这个状元公和周梨都是自己夫妻俩辛苦养大的,不然周梨一个死了亲爹娘的,她姐姐又嫁了人,怎么可能还活得这样好 衙门本是想给打出去的,但想着若是不查清楚了,反而害得状元公身上一辈子不清白,便叫衙差来传话。 周梨一听他们竟然敢说自己和白亦初是叫他们养大的,气得不行,也忍不住咒骂起来,当初他们怎么不死在那天灾里头 不过气归气,周梨还是和白亦初一起去了衙门。 又因此前他们来家里,错把王媳妇认成了周梨,王媳妇也跟着去了。 于是便有了那戏剧性的一幕,周老夫妻一看到王媳妇,就指着王媳妇骂“就是这不孝女可怜我夫妻从小拿你如珠似宝养大,如今发达了,竟然这样对待我两老,可怜呐老天爷睁眼看看这不肖子孙啊” 这话一出,莫说是堂上的大人,就是衙差们也愣住了。 这哪里还要用查用审这分明就是碰瓷的骗子啊他们不是说周梨是他们养大的么怎么人都能认错更何况周梨今年才十六的好年华,他们逮着一个十出头的媳妇就硬是当成了周梨。 若是两人眼睛有问题,也还好说,可偏偏眼睛又是好的。 堂上大人只对白亦初万分歉意,同他拱手歉意,“莫要怪本官,实在是这两个老骗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睛,本官也是为了给状元公证明清白,方打扰麻烦你们过来。” 白亦初只同对方回着礼“这本是应该的,反而是因我这里,连累大人忙了一回。” 他二人自顾说着话,而这堂下那周老夫妻二人却还逮着王媳妇不肯放手,只问着她,“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呢还状元公,见了我们不赶紧来磕头,当初要不是我们心软,将那房子留了下来,叫他们住狗窝里去” 周梨听得这话,心中气得不行。当初他们没从自己手里抢了房子去,如今反而成了心软留给自己的 但她肯定不会回嘴,还是忍住了。不然反倒是给了他们认亲的机会。 而那边白亦初和堂上大人寒暄好,这案子自然也是结束了,大人指着王媳妇再一遍问他们,“这果真是你们侄女没有一点虚言” 周老夫妻俩都回得斩钉截铁的,抓着王媳妇的手又捏紧了几分,“就是她,一家人,化成灰我们都认得” 堂上的大人一时只觉得自己被这两个老货给侮辱了,自己到底是有多傻,才叫他们觉得,自己信他们的鬼话信他们是状元公的亲戚 也是一肚子的怒火,懒得再盘问,直接叫衙差拖出去打一顿,赶出衙门去。 两老莫名其妙,只喊着官官相护的鬼话,但到底被拖出去,狠狠挨了一顿打。 打得他俩半死不活的,还要骂脏话,动刑的才指着已经远去的白亦初和周梨,“瞧着没,下次碰瓷可先打听清楚了,那才是状元公和周姑娘呢你们拽着不放要认侄女的,人家是帮佣的,也不过小你们没个几岁,难怪人家要打你们骂你们,任由哪个人,也不容许一个陌生的同辈人充当自己的老子” 周老两人一听,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又因为才被打了一顿,虚弱得不行,那声音也有气无力的“这这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要不是看着你们俩老,人家状元公和周姑娘又善良,今儿非得把你两个关进大牢里去。”然后便驱赶着,叫他们赶紧滚回去。 最终周老夫妻俩,只相互掺扶着回了自家去。 他们这样闹,原本是想趁机要挟白亦初想办法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