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自己。
“哎呀,我不行,我一想着这般好东西自己竟不能卖,心里就跟那猫抓似的。”
月娘甩着帕子往椅子上一坐,双臂撑着脸,一股子无赖味道。
杜文秀低头抿嘴轻笑,伸手将一本账丢到了月娘眼前:“喏,你且先看看,再抓挠不迟。”
月娘狐疑着翻开账本,才翻得几页,“腾”地便站了起来。
“这,这,这......这是这一两个月的进账?”她指着账本,一脸不可置信看向杜文秀。
杜文秀但笑不语。
还是杜文婵上去拿过,笑着跟她说:“何止,这本是单独的西瓜酱豆的账。”
月娘目瞪口呆,一脸呆滞。
良久,她才探头看向杜文秀:“这陈家酒楼的能力这般大,才开始卖便取得了这般成就?”
“你也说了,这迎客来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最大,是不是意味着最高档?”杜文秀问她。
月娘点了点头,杜文秀又说道:“只有在最高档的酒楼里才能买到的用最稀罕的西瓜制的酱,价格贵一点不是很合理?”
月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叹了口气: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人家轻而易举便卖了出去,若是换我们,只怕要铺陈造势许多天,还不一定能把价格抬上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