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任云舒的说法,轩辕宏光顿时恍然大悟道:“对啊!”
“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因为你笨呗!哈哈哈......”任云舒打趣地说道。
范真对着任云舒,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然后,其开口说道:“不错,云舒说的很对!”
“所以,轩辕护卫、胡师爷、任记录,即刻将仵作宋弛和祝家宝,给本官带到衙门的审讯室之内。”
“接下来,本官倒是要好好地审一审这两名仵作了。”
“对了,你们要将他们两人给分开关押才行。”
“因为,绝对不能给他们串供,以及建立起攻守同盟的机会。”
“是!范大人。”三人笑嘻嘻地齐声答道。
接着,任云舒又开口说道:“太好了,我这个记录员,终于可以开始大展拳脚了。”
“而海燕扮作师爷,轩辕宏光扮作护卫,这似乎看起来,也是很好玩的样子啊!”
“嘻嘻......”
这一刻,范真有点儿严肃地说道:“云舒,虽然我们是来红尘中悟道的。”
“但是,如果有可能,我们还是要以认真的心态,来对待我们的每一项工作。”
“毕竟,在你眼中看起来很好玩的这件事,对于罗三海这样的平凡人来说,可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所以,如果我们有能力,还是应该尽量还他们一个公道啊!”
“而且,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种很好的修行和感悟。”
“云舒,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了吗?”
任云舒不禁吐了吐自己的舌头,并俏皮地笑着说道:“知道啦,我的青天大老爷。”
接下来,轩辕宏光便带着几名衙役,将两名仵作给分别关押了起来。
......
正定城县衙牢房内的一间审讯室之内,范真四人首先对宋弛审讯起来。
只见范真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端着一碗盖碗茶,故意拿捏着自己的官威。
下方跪着的宋弛,心里不禁感到七上八下的。
难道说?
这一位新来的范大人,已经知道了我和祝家宝所做的那一件事情了?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那一件事情,我和祝家宝可是做的天衣无缝的。
而且,我和祝家宝早已想好了一套同样的说词。
所以,这一位新来的范大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我们所做的那一件事情的。
“啪!”
范真一下子将茶碗给重重地拍在了桌案上。
然后,范真十分威严地大声说道:“宋弛!”
“你和祝家宝所做的那一件事情,在你来之前,祝家宝已经向本官如实地招供了。”
“不过呢,现在本官打算给你一个机会。”
“若是你能够如实地供述自己的罪行,那么,本官就念在你也是衙门的一名工作人员的份上,就不对你大刑侍候了。”
宋弛在衙门里也是待了十多年的老人了,对于上官的审讯手段,那可是见得多了。
所以,范真的这一场开场白,宋弛很自然地认为,他只是在吓唬自己而已。
于是乎,宋弛假装不明白地开口说道:“大人,小的在衙门里担任仵作一职,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
“小的在工作上,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尽心尽责的。”
“小的自认为,自己还没有犯过什么样的大错误。”
“所以,大人,小的不明白,为何大人会说小的犯有什么罪行呢?”
范真一脸严肃地冷哼道:“哼哼!”
“看来,你以为本官只是在吓唬你,诈你的话,对吧?”
“那好,本官就先告诉你一些,祝家宝已经招供了的一些内容。”
“一会儿,等本官摆出这些铁证来之后,如果你还不肯如实地供述自己的罪行的话。”
“那么,你就别怪本官不念一点儿同僚之情了啊。”
“这牢房里的各种大刑的刑具,想必你是十分得清楚的。”
“那各种刑具施加在人体上的滋味,想必你也是更加得清楚的哈。”
“对不对?宋弛。”
宋弛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开口说道:“大人,小的冤枉啊!”
“小的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样的罪行啊!”
范真皮笑肉不笑地开口说道:“呵呵!”
“看来,你是打算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那好,本官就来告诉你一些铁证吧。”
“宋弛,祝家宝已经向本官招认了,你们从杨柳河里打捞起来的那一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刘四石的尸体。”
“因为,按照罗三海的口供,他将刘四石砸的不省人事之后,就将其给推到了杨柳河里面。”
“而你,身为一名仵作,应该知道,在夏季入水的尸体,一般在一至四日之内,就会浮出水面来吧。”
“最长,也不会超过七日,对吧?”
“可是,你们找到刘四石的尸体,从案发之日开始算起,可是足足过了有二十六天的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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