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个死人。”
“他此番灭御剑门，应该也是为了报当年离弃之恨吧。”
凤舞菲静默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有这个原因，但不会是主要原因。”
“玉仙教统治扶桑的事，出人意料，而这个教派，咱们也一无所知。”
“幻沙城有天书拓本，且眼线众多，他知道的事，必然比咱们知道的多。”
巫纤纤问：“你要不要去见见他，当面把过去的事说清楚。”
凤舞菲点头：“是得见见他。”
单于都护府，烟云客栈。
凤舞菲带着纱帽，走进客栈，对谷云娘说道：“我是凤舞菲。”
谷云娘说道：“请随我来。”
二楼上房，娄晓月稍显局促：“舞菲，我等了你两天了，你终于来了。”
凤舞菲摘下纱帽，平淡地问道：“你断定我会来找你？”
娄晓月答道：“不，我等你十天，如果你不来，我会去找你。”
凤舞菲走到桌边坐下，娄晓月倒了茶。
两人对坐，娄晓月欲言又止。
凤舞菲说道：“我师父临终前告诉我了，是她将你打落悬崖。”
娄晓月一愣，随即红了眼圈，缓了缓才说道：“我早应该去找你的。”
凤舞菲说道：“现在也不晚，你不做城主，我不做掌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