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才跟我结的婚,就这样,我们以夫妻相称十几载,但从来没有夫妻之实,老鹿拿我是当闺女养……”
惠红英说到这脸色有几分潮红,也就没再往下说。
田朝阳这时又恍然,老鹿在他心中的形象又拔了个高。更为以前心中猜忌老头感到不耻,叹道:我这老哥哥人还真是没得说,唉,可惜了了……
“我也想好了,这一辈子也不再嫁人,生是鹿家的人,死是鹿家的鬼……”
田朝阳沉默半天,正想要张口劝劝她。一张嘴呢,突然门铃响了。
房中的二人突然一愣,田朝阳心想:这个点儿谁能来呢?吊唁祭拜不得,是明天早上吗?
惠红英起身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几岁的妇女,刚才在医院倒是看到过她,她口中哭的好像是舅。
“妗子,我舅走了,遗产是不是都给了你”?这老娘们说话声如破锣,而且一听这语气就像是来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