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白色的世界映入少女的眼前,周围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忘却了一切过去的烦扰,享受劫后余生的自由,她的思绪化作一缕清风,与窗外的景色融为一体。
当注意到一处被半埋入雪中的房屋时,希儿这才察觉到被掩埋的屋舍不止一处,甚至她能看到一具已经被冻僵了的尸体躺在人们行走的路上,周围的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只有几个懵懂小孩在旁嘻嘻,无人制止。
想起刚刚门外居民们闲谈的话语,她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刺骨的寒风吹打着希儿的脸庞,有些生疼,将疑惑中的她拉回现实。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也许是霖刚刚进来的时候?
嘶,渍,呀呀······
诡异的杂乱声从身后传来,等她回头时,看到车车嘴里正叼着霖为她准备的绒衣,衣角依稀能够看出这件绒衣上被咬出的牙痕。
“住口!”,希儿欣赏美景的心情全无,赶忙跑到车车面前,用十根葱白的手指极其费力地扒开它那宛如城墙般固守的巨齿,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回它口中的绒衣。
没等希儿松懈,一股强大的蛮力从一角传来,希儿因反应不及时,错失抢夺的先机,本就损坏大半的衣物又落入车车嘴中……
希儿:“!!!”
哪怕现在的她失去了崩坏能加成下的力量,倔强如她也不会放手,死死抓住,用尽浑身懈力与庞大的怪物争夺一件衣服。两边不放手不松嘴,伴随着一声撕裂声,绒衣被撕成两半,仅剩一根衣线依依相连,不想分离。
摔倒在地的希儿没想到它会如此脆弱,不堪拉扯,躺在地上发愣,看着手中仅剩一半的绒衣陷入沉思。
而另一半已经成为战利品进入车车口中,被它一口吞下。哪怕是她抢到的一半也沾染上车车的唾液,希儿第一次见到崩坏兽的口水,粘稠,令人感到恶心,哪怕它带着怪异的芳香。
希儿一脸嫌弃地扔给车车,车车张大口顺势吞下。
这反而让希儿更生气了,不计代价地对车车进行拳打脚踢,最后反而弄得自己一身伤。
车车不知是自己做错了事,也不明白希儿为什么突然给它抓痒,待在原地呆萌地看着她。
恰巧这时,一阵寒风从窗外吹来,吹到衣着单薄的希儿身上,冷的直发颤,事已至此,她只能满眼抱怨地看着车车。
车车以为希儿要跟它玩耍,发出愉悦的声音。但传入希儿耳中,感受到却是浓浓的嘲讽之意,若非车车对她有一命之恩,此时的希儿必然要将这只没有教养的崩坏兽碎尸万段,当然前提是她能打过。
“该死!霖姨给我备的绒衣是穿不上了,只能先穿这件裘衣了”
好在希儿发现的及时,其他的衣物并没有遭到车车的“涮洗”。
“希儿,还没好吗?”
门外传来霖的督促声,希儿暂时打算与车车秋后算账。
“霖姨,稍等一下,很快就好”,希儿调整情绪,大声回应道。
“那我先给你盛饭了,记得来”,霖的声音渐行渐远。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不过这句话也不知道霖有没有听到。
“离我远点!”,恼怒的希儿奋力去推车车,后者纹丝不动。
“车车?”,车车疑惑得看着身旁的少女,歪着头,甚是可爱。
无论希儿如何呵斥大骂,车车绝不离她超有半尺之距,偏偏希儿还拿它一点办法没有,最终只能放弃,任由它缠着自己。
“一只崩坏兽而已,多它一个也无妨”,希儿自我安慰着。
于是,希儿果断无视车车的存在,抓起其余的衣服,抱在胸口是上,警告车车不许再吃。
在将剩下的衣服放到确保能够及时抢救的位置,又多番警告过后,希儿开始换起霖留下的衣服。
缓慢地褪去单薄的女武神装甲,本应功能齐全的高科技装甲在失去了崩坏能的能源支持不过只是一件有些坚韧的布料,虽说依旧能够挡住锋利的刀刃,但想要御寒则是绝无可能。
褪去一身繁琐的女武神装甲后,看着赤裸着的自己,希儿先是愣了一下,用芊芊手指轻轻地划过细腻而又水嫩的肌肤,像玉一样的润泽,像冰一样的丝滑,冰冷,让她自己都有想细细把玩的冲动。
这是她自完全掌控身体后,第一次仔细的观察自己的身体,这让她想起小时候的白希儿洗澡的时光,自详成熟的她每次都会现身,飘在白希儿的身旁动手动脚,每当看到希儿红透了的小脸和娇弱的求饶,她都倍感骄傲。
“果然还是希儿的身体呢”
在沉浸于怀旧记忆的同时,希儿已经穿戴整齐。还剩下一双白色的绒袜,找寻了一会,并没有找到鞋子,于是看向车车,果然这只本性不改的崩坏兽口中正嚼着一双鞋!。
希儿颇为无语,但又无可奈何,犹豫再三,希儿还是穿上了白袜。
“也不知道霖姨家里没有多余的鞋子,不过为什么这身衣服的大小正好是我的尺寸,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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