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身为皇帝的他,顺着萧景实的意思,将立储之事糊弄过去。
而现在,没想到萧景实的反应,竟然和皇帝预期的不一样,他没有一丝的波动,更是没有拒绝,而是顺着大臣们的话,表示自己会做一个好储君。
这让在场的皇帝和一些大臣感到震惊,皇帝气的一拍龙椅,指着萧景实就要破口大骂。
这时,一个大臣站了出来。
“陛下,储君当为身份干净之人,而二皇子的生母。。。”
这个大臣说着,看了萧景实一眼,眼里充满了鄙视,然后才将自己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
“二皇子的生母,乃是被贬的废妃,废妃之后,不堪为储君!!!
而且还是因为秽乱后宫被贬,恐怕二皇子的身份也。。。存疑啊!”
他最后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倒吸一口气,此人真是嫌自己命长。
不仅说皇帝被带了绿帽子,还说皇帝“喜当爹”,养了别人的儿子。
还不等皇帝说话,萧景实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位大臣,周身不自觉的散发着阴沉的气息,看向那位大臣的眼神里满是阴暗。
他的母妃被废一直是他心中不可触碰的事,现在有人作死,当着他的面,在他的雷区上蹦跳,他哪里忍得住?
“说完了吗?”
刚刚还言辞激昂的大臣,看着萧景实的样子,心中有了一丝害怕,他有些结巴的回答。
“说。。说完了。。。”
“既然说完了,那以后也不用再说了。”
就在所有人疑惑萧景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萧景实接下来的举动,亲自给他们了一个解释。
萧景实捏着那位大臣的下巴,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咔嚓”声,紧接着他掏出一把匕首放进了那位大臣的嘴里,一番操作后,一个类似舌头的物件“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武官还好,见惯了大风大浪,那些文官大臣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他们最会嘴上功夫,连杀鸡宰鱼的画面都不敢看。
一时间,大殿里除了被割掉舌头之人的惨叫,还有各位大臣的尖叫。
“二皇子,你怎么能带武器上殿,这是大不敬,大不敬啊。
来人啊,护驾,快护驾。”
萧景实松开了在自己手里惨叫的男人,任由他在地上疼的打滚。
萧景实用袖子擦了擦溅到自己脸上的血,又从衣袖里拿出一方帕子擦拭着匕首上的血。
“心脏的人,血都是臭的。”
王公公在萧景实拿出匕首伸到那位大臣嘴里时,就用身体挡在了皇帝的面前。
此刻的皇帝,面色如同猪肝,被气得涨红。
“王公公你起来,朕倒要看这个逆子敢不敢杀了朕!!!”
按说殿里的扰乱加上王公公的呼叫,外面的侍卫早该冲进来护驾了。
而今日,外面还是一片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儿臣自然不会对父皇做出越矩之事,您可是儿臣的父皇,儿臣又岂是那不忠不孝之人。
不过,有一件事压在儿臣好多年了,一直想问您。
不如今日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臣问上一问。
儿臣的罪母,未成妃子前,最守规矩,说是女子典范也不为过。
结果却被您因流言以秽乱后宫废掉,赶出宫去。
您可有证据证明她真的秽乱了后宫?
可有证人亲眼所见?
而那秽乱宫闱的奸夫又是何人?”
短短几句话,让皇帝无言以对。
因为萧景实说的没错,在萧景实的生母这件事上,皇帝做了违心之事。
当年他为了安抚皇后和她背后的势力,任由他们冤枉了老实本分的萧景实的母妃。
这个让他视为耻辱,自己无能的耻辱。
所以,他一直在内心安慰自己,“田妃如此下场,就是她行为不检点造成。”。
而现在,这个假象被萧景实翻了出来。
皇帝一时急火攻心,加上最近精力在皇后身上过度损耗,让他晕了过去。
这下,除了萧景实,在场的所有大臣都慌乱了起来。
“来人,快来人,皇帝晕倒了,快请御医。”
然而大殿门口站满了身披盔甲的人,就在大家以为得救的时候,一个人来到了萧景实的面前,只见他恭敬的对萧景实行礼。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
这个结果让萧景实很满意,他点了点头,对这个士兵说道。
“甚好,带人将这些大臣们请到偏殿,好生招待着。
若是你们招待不周,让哪位大臣有了想回家的想法,你们就提头来见!!”
最后的这番话,萧景实虽然是对着士兵说的,但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听得出来。
大家都是惜命的人,所以,一个个十分老实。
有些武将对萧景实的做法看不过去,但也知道自己的脑袋硬不过别人手里的兵器,所以气哼哼的被人带着走了出去。
大臣被带走后,除了当事人萧景实和他的几个心腹,大殿里只剩下晕倒的皇帝还有护在皇帝身前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