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谁知道,你刚刚不是说你们进了神徽宗?用你这跋扈的样子,一个小小金家都让你弄成这样,等你进了神徽宗,谁知道神徽宗里都是什么人,会不会用神徽宗...”
“住口!”
宁思玥说着话,一道巨大的威压落了下来。
宁思玥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座大山压了下来,却还是抬起头,一直死死的盯着上方之人。
“休得污蔑神徽宗!”秦牧厉目。
“长老,就是她,竟然敢说我们神徽宗,还敢指指点点的,不把宗门放在眼里!”金茹趁机告状。
“哼,清者自清,若是神徽宗没有这种心,又何必担心别人怎么说?
说又如何,做不做才是最重要,神徽宗没有惩罚诋毁宗门的弟子,反而是殃及路人,岂非是心虚!”宁思玥强忍着身上的威压,冷声道。
“哼,你是什么身份,也敢与本长老说话!”
秦牧眼中起了一丝杀意,再看到宁思玥久久没有被威压压垮之时,心中更加怒气冲冲。
“跪下!”
“哼,你可受得起!”宁思玥突然卸下重担,一道虚影出现在宁思玥身上。
“唳!”
一道凤凰之影直接冲向秦牧。
秦牧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退了两步,惊讶的看着宁思玥。
宁思玥卸下重担,冷冷一笑,竟然令秦牧有些后背发凉。
“凤凰?”
秦牧心中不甘,想要再次出手。
“住手!”
秦牧的身前,一位老者出现在眼前。
“是周长老!”刘媛笑道。
“秦牧!”
“周长老!”
秦牧看着眼前拦住的人,这才回神!
“秦牧,休得放肆,不可随意杀害修士!”周庆说道。
“周长老,此女口中言语侮辱我宗,不能容忍!”秦牧大声说道。
“人无完人,所谓圣人,也会有出错的时候,听闻你们神徽宗乃神族后裔,岂料神族竟是如此小肚鸡肠,还是自大狂妄之徒!
你们有错,不能够为世人再现当年神族之德,只用灭口之事来维持所谓神族形象,哼,这样的神,毁了也不为过!”宁思玥冷哼。
“住嘴!”秦牧再次升起火气。
“小友并未说错,神族亦是人,会有出错之时,应该自我反省。我等为神族后裔,不应该如此鲁莽才是,秦牧,是你错了!
无论对与错,你都应该先行问清楚是为何,即使有人诋毁我们神族后裔,也不应该只是为出一口气而鲁莽!”周庆笑道。
“的确如此,人人都看着,但是秦长老却如此行为,的确令晚辈大失所望!若非晚辈身上还有一两宝物能够抵抗,恐怕今日就要成为秦长老的刀下亡魂了!
秦长老的行为谁是鲁莽,却也让我们大开眼界,原来为了所谓维护神族,就能随意出手,然后事后道歉?
也好在我并未身死,秦长老也不必向我道歉,我还没死呢,用不着!
只是下次秦长老可不要这般鲁莽了,否则,要是让世人误会,这就是神徽宗的办事风格,那就不好了吧!
我可是有理有据,这四周都是人听着看着的,这要是一些不过是偏僻之地受冤之人,真是只能到冥界再申冤了!”
宁思玥也是笑着回应,周庆闻言,也开怀大笑。
“秦牧,你做错事了,的确是应该向这位小友致歉的!”
周庆眯着眼,听出了宁思玥的言外之意,虽然宁思玥没死,但那是宁思玥的本事,可秦牧出手,却是大家看在眼里的。
“我...哼,让我跟她...”
秦牧还想说什么,但是周庆却眼神冷了下来。
只是一瞬间,还是被宁思玥捕捉到了!
宁思玥知道,周庆是个更难缠的对手,只是宁思玥不明白,为什么周庆会向着自己?
眼看着两人的交流,并不像是有仇或者有过节,而且很明显,秦牧是畏惧周庆的!
很显然,周庆一直都关注着自己,刚刚在炼丹之时,那道目光,就是周庆的!但是周庆到底看中自己什么了,还是看出什么了?
“刚刚是本长老鲁莽了,小友不要误会,本长老只是一时情急,听不得有人诋毁神徽宗!”秦牧说道。
“秦长老说笑了,不过下次也请秦长老多忍耐两分,有人诋毁神徽宗,那说不准也是神徽宗真的有错!
即使不是神徽宗有错,那也是弟子们做了错事,毁了神徽宗在外的名声,理应彻查不是?”宁思玥笑道。
“的确如此,这一次,是我们太鲁莽了,秦牧,你可要好好记得今日之事,日后莫要再鲁莽行事了!”周庆说道。
“是!”秦牧应道。
“至于你,你还不算是我们神徽宗真正的弟子,可是你与我们有血脉之缘,按照我先辈遗愿,虽不能驱逐你出宗,但也不能轻易放过。
等你入了宗门,就去禁地受罚,再去风火山待十年,以示惩戒!”周庆看着金茹。
金茹没有注意到周庆后面几人的脸色,只听到周庆没有把自己踢了,心里高兴。
金茹低头轻轻的瞥了宁思玥一眼,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