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玥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易薇,有些纳闷,她到底想了些什么?
但宁思玥的不应答,更是让易薇不满。
凭什么?自己也是一样,同样进了天罗学院,就算她的年纪比自己小一些又如何?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准呢?
然而宁思玥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些上面,而是一直不断的朝着外面看去。
易薇以为宁思玥是在等七王爷,嘲笑了一声,就直接走了。
“她这是怎么了?你认识她?”尤钰锦不解。
自己也是刚来京城没几天,然后又跟着宁思玥去了幽暗森林,根本没空了解京城的小姐们。
“钰锦!”
尤钰锦的亲舅舅,杜邦走了过来。
“舅舅,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一直都在找你!”尤钰锦激动的喊道。
“你进了,没想到你真的进了!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向你娘交代了!”杜邦笑道。
“舅舅,等我进了天罗学院,以后一定会照顾杜家的!
听说大表哥也进去了,虽然是做杂役弟子,但我要是能进天罗学院,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
就算不能让他脱离杂役,也尽量让他过的好一些!”尤钰锦说道。
“你大表哥从小被你舅娘宠坏了,虽然只是杂役弟子,但好歹也进了天罗学院。
吃一些苦,磨练一下,是对你大表哥的惩罚和成长!
你不必做的过多,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就算有一天你大表哥出事了,舅舅也不会怪你什么的!
都是命,只有靠自己争取了!”杜邦摇了摇头。
尤钰锦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大表哥杜峰是双蛟脉,刚刚踏入天罗学院的门槛。
但是杜峰没有拒绝,尤钰锦也事先有送过信回杜家,虽没有收的太明白,但也提醒了几句,杜家应该也是商量好了,最后决定让杜峰进天罗学院当杂役弟子。
舅甥俩说了好些话,但是此处人多眼杂,杜邦也有自己的交际,便离开了。
只是吩咐尤钰锦小心些,虽然有了入门卷,但也不得不防着些小人。
不过很明显,杜邦也有些多虑了,最不想要这些人出事的就是皇室,所以皇室对这群人也是有暗中保护的。
随着进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纷纷就位了!
“诸位,今日父皇身子不适,由孤暂代招待诸位。
待一个月后,天罗学院的长老们回来后,父皇定要亲自招待!”
太子在上面态度傲然的说着话,做派俨然有些君王之态,场景不免有些令人不适和不安。
前几日,刚好是招生之际,皇上还出来与大家见了,而且皇上面色红润,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人!
怎么好端端的?这才一日的时间,皇上就病倒了?
众人议论纷纷的,太子脸色也有些沉!
“怎么?诸位是不信?”
“臣等不敢!”
“不信,自然是不信的。
昨日,父皇还在皇家演武场,怎的今日就病倒了?
太医呢?让太医说说,究竟是什么病?能够让太医束手无策?能够让父皇起身不得?”
二王爷突然站了出来。
“二弟这个意思,莫不是孤会害了父皇不成?”太子眼神凌厉的盯着二王爷。
“怎么不会?”二王爷也不退缩。
“二弟说话可要有证据,空口白牙的,难不成是看上哥哥太子之位了,想要谋权篡位不是?”太子不客气的怒斥。
“哼,谋权篡位?
是你吧!你做过什么,你最清楚!”
台下的大臣们都懵了,怎么好端端的说到谋权篡位去了?这是要造反的前奏呀!
大家深呼吸,屏住一口气,生怕呼吸声太大,惊扰了两人,成了出气筒。
“二弟,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的是谁?是谁要谋权篡位?
你若是有证据,就拿出来!
不要在这里引动朝堂不安,今日是青玄国的大日子,容不得你放肆!”太子怒气上头。
“太子说的好听,今日是青玄国的大日子,太子你倒好,在这里‘代替’父皇?
代替父皇做什么?代替父皇与这些人做什么?
证据?我当然有,就在此处!”
二王爷说着,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叠纸,直接扔了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敢动作。
还是三王爷走了出来,捡起了一张,慢慢的,也有人胆子大了起来。
“呵,就凭这几张纸,你就敢当年我要造反,要谋权篡位?
二弟,你是不是太过愚蠢了!”太子怒骂。
“哼,既然如此,那就让父皇出来,我们好好对峙!”二王爷继续喊道。
“孤已经说了,父皇身子不适,不宜外出!
如何?你是要让父皇重病不治,殡天了不成?”太子直接摆摆手。
“父皇身子强健,就算偶尔不适,也不至于跟个瓷娃娃似的,一碰就碎吧。
太子口口声声不是不治就是殡天的,莫不是真是对父皇做了什么谋害之事!”二王爷指着太子骂道。
“两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