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文达和西里斯一同跟着克利切前往了那个奇怪的洞穴。
月色之下,他们站在了海边的一块岩石之上。
空气之中满是海水的咸味和腥味,很是阴暗,以至于几人不得不举起魔杖释放“荧光闪烁”才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是哪里?”文达皱着眉头问道。
“在后面悬崖的半山腰上有一个村庄,我知道汤姆曾经带着几个他欺负过的孩子过来过。”
邓布利多神色复杂,他知道这个地方是哪里,如此陡峭而又高耸的悬崖是麻瓜无法攀登的。
“魔法可比绳索管用多了,我猜他大概是在享受那些麻瓜孩子的恐惧吧……”
邓布利多带着文达和西里斯快步跟上了克利切的步伐,这里的岩石被海水日日夜夜冲刷的有些滑溜,必须缓慢且谨慎的行走。
他们来到了靠近悬崖正面的石头上,克利切指了指那面岩石墙壁表面上的一道硕大的裂缝,率先带头走了进去。
很快,走进了那道裂缝,两侧逐渐变得宽阔——里面变成了一条黑漆漆的暗道,两侧墙壁或许是在涨潮的时候会被淹没,文达看到不少泥土被挂在了上面,西里斯依旧沉默,那双黑色的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试图寻找雷古勒斯留下的痕迹。
再往深处一些,克利切带着三人向左边拐去,那儿有几节台阶,通往了一个很大的岩洞。
邓布利多站在了岩洞的中央,把魔杖举在了手里,他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周围。
“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我看到了魔法的痕迹。”他说道。
文达也上前一步,举起自己的魔杖感受着岩壁上传来的魔法波动,她来到魔法波动最剧烈的位置,用魔杖点轻轻点了上去——
一阵耀眼的白光后,那里出现了一道拱门的轮廓。
“就是那儿!克利切记得这里,雷古勒斯少爷就在后面的湖水里。”
克利切尖叫着:“那个时候,黑……黑魔王让克利切放了血,就出现了那一道门——”
可是话音刚落,白光散去,那块地方又变回了岩壁。
邓布利多也上前观察着岩壁,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遗憾而又笃定的语气说道:
“果然是汤姆会做的事情——想尽一切办法削弱敌人。确实,克利切,你说得对,要想进去得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才行……”
“教授,可以避免吗?”西里斯问道。
“很遗憾,小天狼星,我们必须承认,有些东西总是避免不了的。”
邓布利多头也不回,他变出了一把银制的匕首,抖了抖手臂。
“让我来吧——”西里斯抢过邓布利多手上的匕首,说道:“是我要求来找雷古勒斯的。”
说罢,他就举起匕首,准备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道口子——
匕首被文达打飞了,女巫用看笨蛋一样的颜色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家伙,皱着眉头说道:“我真搞不懂你们这群格兰芬多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她从自己被施加了无痕伸展咒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红色的血液,女巫把那个瓶子抛给了小天狼星。
“麻瓜的血液——不会有蠢货会把自己的巫师血留给敌人吧?”
文达不解,要知道巫师的血液可是顶好的诅咒媒介——头发尚且只能被制作复方汤剂,但是如果拥有了敌人的血液,可以下的诅咒千奇百怪、让人身不由己的办法可太多太多了。
黑巫师出身的文达再清楚不过巫师的血液有多么重要了,试想一下,波特的血都能拿来复活伏地魔了,那些千奇百怪的黑魔法和诅咒,没有人能扛得住。
格林德沃早就教导过她,所有遇到需要用血液启动的魔法,新鲜的麻瓜血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把自己的血交给敌人,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就算西里斯不清楚黑巫师们的手段,邓布利多难道也脑子进水了吗?
文达白了邓布利多一眼,那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清晰的告诉邓布利多,她的眼神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邓布利多,你的脑子是被蜜蜂扎了吗,怎么连你的脑子也被啃了一样?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假装无辜的笑着:“还是你有办法。”
回答他的是文达毫不客气的一个白眼——她就知道这个老狐狸没那么简单,连着都要测试一下自己是善意还是恶意。
烦死了,真是讨厌的家伙。
文达再一次在内心感叹这位老对手的心机。
伴随着西里斯把那瓶麻瓜的血泼上了岩壁,耀眼的白光再一次出现,这一次的拱门没有再次消失,门被打开了,里面似乎充满了无边的黑暗。
“走吧,”邓布利多提起自己的巫师袍,走进了门洞。
眼前是和克利切形容的一样的奇异的景象——
视野变得空旷了起来,伴随着荧光闪烁照亮的光线,众人看清了眼前究竟是什么的样子。
他们站在一片漆黑的湖水旁边,看不见湖水的尽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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