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伏地魔的命令,奇洛不再犹豫,挥动魔杖扑向哈利,试图杀死哈利替伏地魔报仇,然后再带走魔法石。
“昏昏倒地!”文达自觉不能再看戏了,解开幻身咒,逼迫奇洛远离哈利。
奇洛侧身闪开,恶狠狠地看向文达,“是你,文达·罗齐尔。”
“晚上好,奇洛教授。”文达不在意的打了个招呼,微微行礼,仿佛是在某场宴会上的相遇,“还有,伏地魔先生。”
“罗齐尔家的女孩,为什么不加入我呢?明明你也,对黑魔法很热衷不是吗——在奇洛给你黑魔法书籍、甚至摄神取念后,你并没有告诉邓布利多。”伏地魔冷冷地开口道,他太清楚研究黑魔法的人对于力量的渴求了,“相信我,你会在黑魔法上有所成就,只要你把你身后小子献给我。”
哈利听到更加紧张了,这个斯莱特林的学姐——都说德姆斯特朗教授黑魔法——是黑巫师预备役,难道她也是来抢魔法石的?救命,他要怎样才能保护好魔法石!
“我一直很好奇,英国的黑魔王是什么样的,居然能让罗齐尔出了一个叛徒。我的叔叔——埃文·罗齐尔,那个家伙,居然敢为了你背叛姑祖母离开前的嘱咐,还敢回到罗齐尔庄园对家人动手。”
文达冷冷地道——准确的说是她留下的叮嘱——哪怕她没有再次苏醒,罗齐尔也会以格林德沃和推翻保密法为荣耀传承下去。
文达无比确信罗齐尔的兴盛衰败都应该由她决定,这个腐朽没落的家族因她璀璨,哪怕是格林德沃获罪后她也用自己的死亡保全了罗齐尔,而在此之前,罗齐尔不过是一个腐朽衰败的纯血家族——甚至指望以家族的女儿而交易品获得利益。从她下定决心离开布斯巴顿的一刻,她早就把罗齐尔视作自己的所有物——在布斯巴顿逆来顺受,或者去德姆斯特朗闯出天地成为罗齐尔唯一的女家主,她总会得到她想要的,实际上她也做到了。
但是这不代表她会允许罗齐尔出现了一个叛徒,虽然埃文的背叛恰巧让她的灵魂和阿利安娜顺利复生。
“埃文?那个罗齐尔,我还记得那个小家伙。”
“我想到的自然应该由我的仆人献上!可惜我那位忠诚的仆人并没有给我带来罗齐尔家灵魂研究的书。”
伏地魔冷笑,“我会给你这个殊荣的,伟大的伏地魔会给予你帮助,为什么不加入我,和我一起重铸纯血荣光——甚至飞跃死亡呢!”
文达有些失望,只觉得可笑:“原来所谓的二代的黑魔王,是个畏惧死亡的胆小鬼,真是叫人失望。”
“你怎么敢——”奇洛露出愤怒的表情。
“我倒是忘了,罗齐尔追随过格林德沃。”伏地魔像是想起了什么,嗤笑嗤笑道,“一个被邓布利多打败的,需要被关在自己建造的监狱里度过余生的蠢货,真是可怜。”
文达并没有被伏地魔的嘲笑激怒,她从没指望世人理解她和格林德沃。
他们是亲手切掉自己良心换野心的革命者,他们是在长夜中窥见黎明的信徒。
先知为何明明看见了归途却仍旧前进,世人只在意邓布利多打败了格林德沃,没人关心先知掀起革命的理由。
他们轻易的定义黑白,折断了乌鸦的翅膀,报死鸟只能在牢笼里等待它再也看不见的黎明,只有它们自己知道——它们分明是为了带来来自先知的预警。
教堂的白鸽不会轻吻乌鸦,海的故事只有海鸥来回答。
先知甘愿被纽蒙伽德的高塔囚禁,巫师自我欺骗在某个角落沾沾自喜。
“一个被婴儿打败苟延残喘的寄生虫还没资格提他的名字。”眼前明明虚弱却依旧自负嚣张的家伙算什么东西,所谓二代魔王不过是一个自负的寄生虫。
一个,连死亡都无法面对的懦夫而已——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资格和先生并称!
“你还不配与格林德沃并称。”文达冷笑,邓布利多也就算了——那是先生下不了手的人,但一个被婴儿打败的自大狂?呵。
“蝙蝠精咒!”文达率先出手,一群蝙蝠闪煽动着翅膀围住奇洛。
“霹雳爆炸!”奇洛听到后愤怒的举起魔杖,找到空隙对文达出手,“四分五裂!”
“通通加护。”文达放出铁甲咒拦下奇洛的攻击,看了一眼躲在身后的哈利——她得保护邓布利多的小救世主,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Fiendfyre!”蓝色火焰组成的恶魔展翼,带着足以摧毁一切的温度扑向奇洛——而在听到厉火咒的一刻,伏地魔就丢下他忠心的仆人——化作一缕黑烟逃走了。
厉火瞬间就吞噬了奇洛,只一瞬间就将他化作了灰烬。
文达并没有试图拦下伏地魔,一个明面上的敌人——总能分散邓布利多的注意力,她还不想面对一个全心全意以她为敌的邓布利多。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文达对自己说道。
人类总是可笑的,共同的敌人才能达成统一的战线。哪怕再警惕,但只要有伏地魔挡在前面,邓布利多就不至于对她出手。只要伏地魔出现在魔法部面前,圣徒到势力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站在世人眼中的正义的一方。从文达开始谋划一切起,她就明白,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