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明白了个大概，“真的有用吗？”
梁昭懿点头：“就是噱头而已，有没有效果，当然是因人而异。”
效果当然是有的，只是她也没有把话给说死了，省得金苗苗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这不算是骗人吧？”金苗苗小心翼翼地问道。
梁昭懿微一抿唇：“怎么能叫骗人呢？就算是医院里卖的药，效果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效果大，有些人人没有效果，那你能说医院的药没用吗？”
金苗苗毕竟还是个心思纯良的姑娘，被梁昭懿三言两语就给绕进去了。
“好，我们一起做！”金苗苗说道，“我需要出多少钱？”
她估摸着卖糖水成本应该不会太高，她手里头还是有一两块零花钱的。
梁昭懿笑着摇头：“不用你出钱，到时候你跟着出力就好。”
金苗苗一听那怎么能行？
“说好一起做生意，我怎么能不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