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星:“你叫吴金星是吗?最近我曾几次听说你啊。人们都说你药术无双,若医圣再现人间。”
吴金星谦虚道:“我药术确实不凡,但要论医圣再现人间可当不起。”
“哈哈,你确实有这个能力,又何必谦虚?”知府向前几步,对吴金星道,“我对药术也很感兴趣,平时也略有所涉猎,不知你是否有空到我府上与我论道一二?”
吴金星硬着头皮干笑两声。他才不信知府找他过去是谈论药道的。
不然知府直接去找济世门就行了,又何必说他一个只是略有名气的少年?
但是面对这位秦汉大的最高掌权者,拒绝的话,他可能死得更快……
“能被大人您看上是小的三生有幸。小的随时都有空,不知大人您……”
“那真是太好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知府笑眯眯地看着吴金星。
“那便应知府所言,”吴金星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我们走吧。”知府手中毛笔乍现,兔毫轻点,黑墨凭空而来,使眨眼间一幅巨大的黑白水墨画赫然立于吴金星身前。
画中一座端雅大气的府邸位于中央,抬头望去牌匾上刻着“知府衙门”四个大字。
“随我来。”知府率先踏入到了自己所作的画中。
吴金星犹豫了一下,也紧跟着踏入到这幅画中。
顿时两人的身影忽然变成浓淡相宜的墨色。
忽的一下,连同整幅画一起化成墨团,消弥于空中,除了遗留的点点墨香,什么都没留下。
此刻,只剩下了潘善婷一人。
她长叹了一口气,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抬头望了望天上一轮孤月,又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突然自嘲似的笑了一声。
“朗月孤无星,独吾且随影。”
扭头看向前方的黑暗,她踌躇了一下,像是不知该向何处而去。
“唳!”一声鸟鸣于天空传来,潘善婷抬头,正见一只青玉鸾从天边向自己飞来。
大风扑面,青玉鸾顷刻而至。令人意外的是,袁富商从上面走了下来。
“潘胜婷,咳咳,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没搞清事情真相就妄下定论,差点中了苏良远那小人的奸计。”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取出了一张,公文双手递到潘善婷面前:
“这是总部传来的新的公文:上一张将你和你爹除名的公文作废,并作为补偿,将你提拔为正式三甲执事。”
潘善婷接过公文,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无误后,突然大笑几声,眼中的光芒又重新燃起。
“咳咳,”袁富商干咳几声,略显尴尬的道:
“潘善婷,刚才是我一时冲昏了头,冲你大吼,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误会已经解开,我们皆为天贵会成员,前嫌还是不记心上为好。”
“袁富商说的是。”潘善婷笑应道,“我们赶紧回天贵会吧,这次苏家阴谋落空,轮到我们让他掉一块肉。”
“哈哈哈,怎能只掉一块肉?不要它脱层皮怎能罢休?”
两人爬上青玉鸾,青玉鸾长啸一声,振翅而飞,直冲云天。
“对了,”青玉鸾背上,潘善婷忽然冷不丁问道,“袁富商,之前就在你离开之后,外面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唉,发生的事情可多了,”袁富商突然长叹一声,“之前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这件事的水,竟如此之深,牵涉竟如此之广。”
“而一个苏良远城府已经是这么深了,整个苏家又该有多可怕啊。之前我们都小瞧他了。”
“不过这么多事儿,我倒是觉得可以用一个词概括——水落石出。”
潘晓婷不解:“此话怎讲?”
袁富商娓娓道来:“其实在你被抓进大牢以后,官府就在极力排查其中的原因。而正巧在我离开大牢不久后官府那边就出了结果——真正买通官员的人是苏良远!”
“而且巧的是,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天贵会里也有人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发现夜袭我天贵会的人并不是锅王,而是假扮成锅王的苏良远,想要挑拨我们与你以及锅王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