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一下子就听出来老鸨子威胁的意思,但是她就不按常理出牌。
“那你赶紧把她们也带走。
慢走,不送。”
此刻老鸨子的脸比苦瓜都难看,勉强挤出来一个比酷都难看的笑容来。
“霍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冷月点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想跟我说,你的人也可以跳这种脱衣舞,不过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对吗?”
老鸨子头都要点断了,立马伸出来她那戴满戒指的手给冷月点个赞。
“霍夫人英明,您真是一点儿就透,我就是这个意思。”
冷月又扔给老鸨子一个大金锭子,“别磨叽,告诉她们好好跳。
跳好了 ,本夫人重重有赏。”
原本老鸨子还以为冷月给的是银锭子呢,寻思这么大的事儿,而冷月又这么大方,她得好好讨讨价。
刚要张嘴,冷月拿着手电筒一照。
“看好了色再说话,别因为嘴欠,把已经到手的生意再给整黄了。”
“我的老天爷,金子啊!
霍夫人我错了,我这就安排姑娘们上台跳舞。
您要是觉得人手不够,我亲自上去跳都行。
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头牌,那舞姿优美的很。”
冷月瞅了瞅老鸨子那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身材。
瞪了她一眼,“金锭子不想要了,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