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等小曦宝翻看完最后一张黄符,夏氏把所有的黄符从小曦宝的手里拿了过来,温和的哄着她,“曦宝乖,你还小,你知道吗,小孩子是不能玩这些黄符的,娘亲先给你收起来。”
小曦宝:“……”
秦时明赶着马车去了自家的绸缎铺子。
停好马车,一家人刚下了马车,吴掌柜就迎了出来,脸上堆笑,“东家来了。”
“嗯。”秦安良抱着小曦宝,和夏氏跟着吴掌柜一起进了铺子。
小曦宝是第一次来绸缎铺子,但她知道,这六间铺子的房契和地契都是她的名字,这是爹爹和娘亲专门为她买的铺子。
不得不说,爹爹和娘亲为她想的也太长远了。
她还是个未满周岁的小奶娃,爹爹和娘亲已经开始为她准备陪嫁的铺子。
娘亲还说,若是有机会在云灵县碰到合适的大宅子,再给她买个大宅子……
铺子里三个小伙计正在忙活着招待顾客挑选布料,生意看起来还不错,夏氏三人跟着吴掌柜进了账房。
吴掌柜拿出账册给夏氏看。
夏氏翻看账册,随口问道,“近几日生意如何?”
吴掌柜拱手说道,“一切按照东家的安排,生意挺好的。”
秦安良也看不懂账册,抱着小曦宝在旁边看着。
小曦宝眨巴着大大的眸子,看着娘亲一页一页的翻着账本,哇,娘亲好厉害呀!
小曦宝哪里知道,彼时,外祖母,也就是娘亲的娘亲,在京城,曾经为娘亲准备了整整一条街的铺子,并且,外祖母在娘亲还很小的时候,就亲自手把手的教着娘亲学看账本……
铺子外面。
由于马车的车辕上还拴着母牛,小牛犊正拱着母牛的肚皮吃奶。
秦时明没有进铺子,他在旁边照看着母牛和小牛犊。
母牛和小牛犊可是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的,万一跑丢了怎么办。
大宝和小宝从来没有见过小牛犊怎样吃奶,对此充满了好奇。
瞅着小牛犊钻到母牛肚皮下吃奶,两个小不点都瞪大眼睛,小身板不由自主的向前凑着,好奇的看小牛犊吃奶。
呵呵,越想看越往前凑,最后,两个小脑袋都快和小牛犊的头挤到一块去了。
小牛犊以为两个小家伙想和它一起吃奶,还主动的往旁边让了让。
大宝和小宝瞪大眼睛看着小牛犊吃奶,口水不由的流了出来。
母牛‘哞哞’叫了两声,回头看了看,轻微的甩动着尾巴,看上去对大宝和小宝很是友好。
秦时明和叶氏在旁边看的笑弯了腰,两个小家伙也太逗了,这是想和小牛犊抢着吃奶吗?
等秦安良抱着小曦宝从铺子里出来,就看到眼前的一幕,都忍不住捂着嘴乐。
眼看着大宝和小宝真的要钻到母牛肚皮下和小牛犊一起吃奶,叶氏忙上前把两个小不点抱了出来,“大宝,小宝,小姑姑出来了,我们要坐马车回家了。”
等夏氏从绸缎铺子出来之后,一家人坐着马车很快回了大宅子。
买了这个大宅子,除了秦安良偶尔回大宅子看看,他们一家人还没有在大宅子住过。
他们打算采摘完第三茬金银花,就搬到大宅子里住。
停好马车,拴好母牛和小牛犊,到了前院,秦安良和秦时明拿着扫把就准备打扫院子。
夏氏和叶氏准备着手打扫房间。
小曦宝从她的小挎包里拿出来一张黄符,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娘亲……黄符……”
大宝和小宝对姑姑手里的黄符也很好奇,两个小不点紧跟在小曦宝后面。
“姑姑……符符……”
“姑姑……符符……”
秦安良和夏氏看到小曦宝手里拿着的黄符,都愣了一下,这不是灰袍道长送的黄符吗?
不知道小曦宝什么时候在她的小挎包里藏了一张黄符?
夏氏清楚的记得,在小曦宝看过那沓黄符之后,她就把所有的黄符都收了起来。
她一直觉得,这些黄符看上去奇奇怪怪,小孩子还是不要轻易触碰。
她不知道,在她将黄符收起来之前,小曦宝早已经悄悄在小挎包里藏了一张黄符。
夏氏走上前,故意板起面庞,“曦宝,娘亲不是说过吗,小孩子不能拿着黄符玩,听话,把黄符交给娘亲。”
小曦宝尽量把手里的黄符举高高,她一脸兴奋,声音稚嫩,“娘亲……黄符……除尘……好好……”
黄符?除尘?
难道这是一张除尘符?
夏氏像是有点听懂了,她大为惊讶,不可能吧,小曦宝怎么可能认得黄符?
秦安良以为小曦宝在拿着黄符闹着玩,笑道,“曦宝乖,听话,把黄符交给娘亲收起来。”
“不要。”小曦宝把那张黄符往空中用力一抛,黄符顿时化作一缕轻烟,瞬间消失不见。
哪知下一秒,奇迹出现,一家人都不禁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
脚下的青石板地面,树叶和灰尘皆消失不见,已然是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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