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他苦笑着说,“崽崽,你知道我并非不愿意坦诚相待,而是有些事在时机未成熟之前,我必须保持沉默。”
若是夏清蕴用珍贵的天材地宝作为诱饵,他或许还能勉强抵抗。然而,她偏偏选择了现场做饭。
那饭菜中弥漫的生机与灵气,宛如甘甜的清泉,对他这样的宝物而言,诱惑力实在太大。
崽崽对此感到困惑,她那双宛如猫眼般晶莹剔透的眸子眨了眨,声音中透露出纯真的不解,“可是,主人并不是外人啊。”
“无论我有何秘密,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主人,我绝不会对主人有所隐瞒。”
对她而言,隐瞒主人的后果是无比严重的——那意味着她将失去那些诱人的美食,她可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
小空试图解释,但看着那个稚嫩的小家伙,他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小家伙也没心思再听小空啰嗦,她迅速跑到夏清蕴身边,双眼放光地盯着那些诱人的美食。
与此同时,在悔悟池的另一边,廉斐来到了文翰的面前。
尽管文翰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在看到掌教的那一刻,他还是强忍着痛苦,恭敬地行礼道:“弟子见过掌教。”
廉斐站在悔悟池旁,双手背在身后,眼神冷淡地看着文翰,“文翰,你在悔悟池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现在是否已经悔过?”
文翰听闻此言,心中涌现出蔡盈盈那决然离去的身影,心如刀绞,苦涩难言。
“弟子悔过了。”他低声道。
廉斐眉头微皱,语气深沉,“你所悔,究竟为何?”
文翰垂下眼帘,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懊悔,“弟子不该做出那般轻率之举,让蔡师妹心生不满。”
“若时光倒流,再给弟子一次机会,弟子定当谨言慎行,绝不让蔡师妹再有半分不快。”
他还会找个好机会,彻底铲除夏清蕴这个隐患,确保她永远无法再接近蔡师妹分毫。
廉斐瞥了一眼波涛汹涌的悔悟池,立刻洞悉了文翰的内心。他明白,文翰的悔悟只针对蔡盈盈,而对于夏清蕴,他并无半点愧疚。
“文翰,蔡盈盈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探究。
文翰紧闭着嘴唇,经过一番挣扎,最终选择坦诚相告,“掌教,从我第一次见到蔡师妹的那一刻起,我的心就被她牢牢占据。”
“我之所以如此刻苦修炼,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心中认可的伴侣。”
他愿为蔡师妹赴汤蹈火,只为能守在她身旁,共度每一个晨曦与黄昏。
廉斐的眉头微皱,对他的这份执着感到不解,“难道这就是你对夏清蕴如此深恶痛绝的原因?”
“在你眼中,是夏清蕴巧施诡计,破坏了你与蔡盈盈的深厚情谊。所以,你宁愿成为他人手中的棋子,也要置夏清蕴于死地?”
文翰心中一颤,终于明白了掌教此行的真正意图。原来是那人在悔悟池找他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掌教的耳中。
“掌教,是夏清蕴那贱人耍了手段,破坏了我和蔡师妹的深厚情谊。”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在那之前,蔡师妹待我一片真心。”
廉斐看着他,深知他已陷入自己的执念之中,无法自拔。无论他人如何解释,文翰都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文翰,你为了个人的私欲,置同门之情于不顾,更忘了宗门的教诲……”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文翰粗暴地打断,“掌教,你被她蒙蔽了双眼!夏清蕴那女人狡诈多端,惯会玩弄人心。你必须清醒过来,看清她的真面目!”
他深知夏清蕴的伎俩,她总是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蒙骗众人,巧妙地达成她的目的和算计。
廉斐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从今日起,你文翰不再是我玄天宗的一份子。”
文翰如遭晴天霹雳,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落得如此下场,被逐出宗门,“掌教,你这是……”
廉斐的眼神中透出一丝薄怒,“我玄天宗决不容留一个是非不分,为了儿女私情而残害同门的败类。”
“待你领完应有的惩罚,刑罚堂的弟子自会废去你一身修为,剥夺你的储物袋。”
随着他话语的落下,他的身影在原地瞬间消失,仿佛被风卷走一般。
文翰愣在原地,心中涌起的惊愕如潮水般难以平息。被逐出宗门,这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作为宗门中最为杰出的弟子之一,历来都是宗门重点栽培的对象。此刻,掌教却为了夏清蕴将他扫地出门。
夏清蕴这个女人究竟有何等能耐,竟能让掌教如此着迷,连他这样的宗门精英都不顾?
而夏清蕴对此一无所知。
她刚做好一桌饭菜,正准备享用,却察觉到小楼的禁制被人触动。
她心中一紧,立刻将桌上所有美味佳肴全都收入储物袋中,甚至连身边的崽崽三个都收入了灵兽空间里。
她施展清洁术,将整个小楼连同自身打扫得纤尘不染,确保一丝异味也无,她才慎重地解除了小楼的禁制。
门扉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