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蛊虫?!”闻人鹊听到路云长的话,大吃一惊,看了看院中洒扫的简大娘,问道:“现在直接去找她问啊!”
于野只想翻白眼,道:“你——”
于野话还没说完,闻人鹊就已经跃入院中,横剑在简大娘的脖颈上。
“欸——”
“师姐——”
三人都是一阵沉默,闻人鹊这出其不意的冲动。
那简大娘虽然受到惊吓,但是面上还如同平日一般和蔼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大娘是哪里做得不对吗?”
“你少装蒜!”闻人鹊将剑刃朝她的脖颈动了一下,鄙夷道:“你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
“大师姐。”梅映雪上前劝解道:“师姐,你不要冲动,于公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此时简梵竟然从铁匠铺回来了,一进门便见到简大娘被人抵着剑,不悦道:“你们有什么事儿找我说!不要为难我娘子。”
闻人鹊哼笑一声,手里的剑却不客气,看了看众人,接着道:“我们此前在镇口碰到一位大娘和一名刘姓秀才正在争执,简大娘可还记得?”
简梵有些不耐烦地替简大娘回答:“此事闹了好几日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梅映雪劝道:“师姐,你先将手里的剑放下。”
“做什么?”闻人鹊不听梅映雪的话,道:“她才是杀人凶手!”
“姑娘莫要污人清白!”简梵气愤上前想要出手,奈何闻人鹊半步不退让,眸中狠厉。
简梵顾忌之下站在远处,问道:“你可有证据?”
“证据就在那具叫盼儿姑娘的尸体上。”于野忽然道。
简梵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众人。
简大娘一脸疑惑,发问:“你们在说什么?老婆子我半点没听懂。”
“静婉和镇子上的人从无往来,你们,你们是血口喷人。”简梵猝而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们在这儿待了四五日都不肯走,你们是怀疑?”
“我是被冤枉的。”简大娘此时听明白了,急着撇清关系,哭嚷着:“你们这是冤枉我。”
路云长看着闻人鹊叹了口气,真拿这个大师姐没办法,解释道:“昨夜我们做戏,便是想看看你今日的反应。”
“你?你们?”简梵指着众人不可思议。
“不出所料。”于野道:“你并不完全知情,但你也算是帮凶之一。还有一个帮凶是秦大娘。”
“秦大娘?”
“对!”于野耸了耸肩,道:“我实在没料到你养的是蛊虫。大意了。不过,简大叔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她在你眼皮底下养了这么久,你难道半点不知道?”
“我——”简梵一怔,旋即闭眼点了点头,道:“可静婉养的蛊虫不是用来害人的。”
于野:“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简梵看了看简大娘,转过头去闭眼不再说话。
“此事还要说回我们到的第二日。”
那一日早上于野一早便不见,原因竟然是一早碰到简梵叫他帮忙赶鸭子,于野深感疑惑,因为鸭子没找到。
事后于野悄悄去后院看了,简大娘确实养过鸭子,只不过鸭圈中的粪便早就干透皲裂了,长时间无人打扫。
此事一开始于野并没有想通缘由。
后来四人在镇子上闲转,再次见到刘秀才和秦大娘。他们在刘秀才家门口拉扯。
“岳母大人!我说了很多遍了,此事和我无关。”
“此事若想了结,便将你祖上家产的九成归于我名下?”
“你?你?”刘秀才气地捂着胸口,呼吸急促道:“你查了我的底细!你是故意的!”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秦大娘使出撒泼耍赖的手段,往他家门口一坐,哭道:“哎呀,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竟然害死我的女儿,还不想赔银子。你要是不赔,那我就上官府日日告你,你便是个秀才又怎么样,我倒要让十里八村的都看看你这个人是有多么薄情寡义,日后还有谁敢将女儿嫁给你这个鳏夫,谁还敢将孩子送到你的私塾!哎呀呀——”
“你你你你你——”刘秀才气得呼气多进气少,捂着头几乎要昏过去。
他好歹是念过书的文人,如何会,也不屑使出这撒泼打滚的手段来。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起来。
闻人鹊在一旁看得怒火中烧,要不是梅映雪硬拉着,她当场就要去一剑杀了秦大娘。
刘秀才似乎是真的不厌其烦,便答应只能给秦大娘一百两,三日后筹措到银子再给他。
秦大娘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得意样儿,指着刘秀才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你家这宅院都不止一百两,最少五百两,少一个子儿都不成!”
刘秀才气恼,这镇子上的宅子再豪华,如何能值百两?
简直是指鹿为马!
待这秦大娘高兴离去,四人对视一眼,先跟着秦大娘去了。
秦大娘来到湖边见了一个身着斗篷的神秘人,四人并未看清,只瞧着像个女人。
二人说了什么听不清,但是秦大娘对那人很是恭敬,脸上尽是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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