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而余染就像是一只任由他宰割的羔羊,毫无招架的能力。
狭小的车间里尽是男人一次次低诱放松的沙哑声,余染除了疼,再也没有别的词汇。
岑让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眼底充血,整个人如同一头被抢走食物又无可奈何的狮子。
然而,岑让创记录了。
时间,比第一次还要短。
岑让将人压在座椅上,想办法哄诱她,可依旧是那么不尽人意。
最后,岑让没有办法,只好将人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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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客厅,月光代替灯光。
急不可待的人将怀里的人放到沙发上,女人狼狈不堪,而男人身上的西装却仍然完完整整,看起来似乎没有一点皱痕。
岑让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踩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余染睁开眼睛,抬起长睫,含泪地朝他看去,“去卧室不行吗?”
他今天是怎么了?
非要执着于这些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地方。
车里......
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