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无漾一袭白裙,头上戴了个战氏限定的兔子发卡,会议开始之后,便直勾勾地看着战总。
战总不说话,她就不说话,战总一开口说话,她就出声打断,成心给他捣乱。
战慎行启唇发表决策时——
“老公~我想吃松子~”战无漾从桌下拿出一袋松子,放在战慎行手里,“给我剥。”
战慎行侧头看她,在唇齿间过了一遍她那句:老公。
南星见战慎行不说话,以为他动怒了,急忙说:“漾漾,战总开会,我给你剥吧。”
“滚出去!”战慎行冷睨了眼南星,拿过那袋松子,开始给战无漾剥。
剥一颗,喂她吃一颗。
南星如释重负的滚出去了。
一众高层:“......”
这无脑宠妻的战总,还是那个不近女色的战总吗?
会议继续。
战无漾斜瞄着从容不迫的战氏掌权人。
他一心二用,一边听着高层汇报,一边给她剥松子,不仅没有恼怒,微垂的眼眸里反而漾着丝丝笑意?
看样子是喜欢给她剥松子?
战慎行将一颗剥干净的松子喂到她嘴边,见她盯着自己不吃,捏了捏她的脸,“看什么呢?张嘴。”
战无漾张口从他指尖咬过松子,无视一众高层的注视,问他,“你为什么不生气?”
战慎行兀自笑了一下,“求之不得的事,怎么可能生气。”
战无漾顿时气得要死,南星这个混蛋又给她出错主意了!
在战氏集团作到下午,战无漾达不到目的,便离开去容华国际分公司找纪染了。
纪染退役之后便进入家族集团,现在是分公司副总。
副总办公室。
战无漾坐在白色沙发上,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斜支着头,睨着站在自己面前,道歉二十分钟的纪染。
“漾漾,你也知道,咱们两家小辈都怕你那个未婚夫,慎爷一个眼神,我就怂了。”纪染试探着伸手,拉住闺蜜的手,小幅度摇啊摇,撒娇。
“小染知道错啦,你人美心善又大度,就原谅我一次嘛,以后我骗谁都不会骗你!”
纪染搜肠刮肚,能说的话都说了,战无漾还是不开口。
“你直说吧,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战无漾勾唇一笑,终于开口了,“给你五天时间,帮我把婚退了,我就原谅你。”
纪染:“......”
绝交吧。
这忙谁敢帮?
“好!”纪染先应下,而后在她身边坐下,劝道:“漾漾,姐姐我跟你保证,战慎行欺负谁都不会欺负你,你怎么就过不了心里的坎呢?”
战无漾嗤笑一声,“你做十七年噩梦,看看能不能过得去。”
纪染一本正经说:“看在美色的份上,我能过得去。”
战无漾鄙夷闺蜜,“怪不得栽在周南渡手里。”
纪染撇撇小嘴,懒得提那个炮友,坐近一些,“漾漾,你现在是气慎爷小时候说的那句话?气慎爷骗你?还是气别的什么?”
战无漾脸色一冷,心口逐渐起伏,“我气自己没禁得住大灰狼的诱惑!气我打不过战慎行!”
被骗心就算了,还总被他占便宜。
气死她啦。
“慎爷就是个妖孽,主动起来,是个女人都禁不住他的诱惑。”纪染揽住闺蜜的肩膀,柔声安慰,“兔兔,慎爷是我姑姑姑父教出来的,咱打不过他正常。”
战无漾眯了眯眼睛,“染染你说,战慎行找你姑姑姑父学容家古武,是不是为了欺负我?压制我?”
纪染:“......”
慎爷小时候对漾漾说的那句话,都成漾漾的心魔了。
在公司玩到晚上七点,战无漾和纪染去四九城酒吧玩。
然而刚下车走了几步,就冒出几个青年将她们堵住,朝她们吹了声流氓哨。
其中一个像骚受的青年调戏她们:“呦,两位小美女,你们长得好靓呀,咱们可以加个大不溜叉嘛。”
纪染扫了几人一眼,笑意妖娆:“你们长得不帅,不加。”
另一个青年笑说:“那妹妹,你们做什么行业的?”
纪染回道:“我们做服务行业。”
“在哪儿工作?哥哥们去照顾你们生意。”这人说的华语。
“火葬场。”战无漾懒懒抬眼,笑得可怕,“哥哥们什么时候去照顾我们生意呀?”
青年们:“......”
怪不得靠近她一开口就感觉身体一阵一阵发冷。
“打扰了。”青年们发现这个女孩不好惹,转身就跑。
“调戏完我们就想走?”战无漾冷笑一声,快走一步,手撑在一辆车上,轻轻松松越过去,拦住几人。
两个小姑娘一步一步逼近几个人高马大的青年。
青年们哭丧着脸,“妹妹,你们想干嘛......”
“别怕嘛。”纪染笑眯眯说:“妹妹只是想找你们要点东西。”
“只要不是器官,要什么我们都给你们!”
战无漾抬了抬下巴,“有药吗?”
“有有有。”在这里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