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郁恬的手臂，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我听说小蔡申请去下属网点做柜员了。”
“啊……”郁恬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严姐一副确信无疑的表情，“她在这儿快一年了，业绩做不上去，陆总其实对她意见蛮大的。小姑娘也不容易哦……”
郁恬讪讪地笑着，就算业绩做不上去不还有其他本事吗，也不至于要转岗去坐柜台吧。回到自己办公室，看到张奕威正抓着头皮，一脸不耐烦地打电话。郁恬轻咳一声在他对面坐下来，张奕威匆匆一句“晚点再打给你”就挂断了电话。
张奕威抬起头，笑着对郁恬说：“还没恭喜你呢，终于能脱离这片苦海了。”
郁恬弯唇，“还没定呢，你恭喜得有点早。”
张奕威说：“不会无缘无故让你入选的，这点门道谁看不透？没想到，你才是终极大BOSS。”
他这话无形中默认了某种职场游戏规则，郁恬也从未将他当弱者看待，镇定自若地回道：“别抬举我了，你以后肯定前途不可限量。”
张奕威嗤笑一声，“且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