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起伏,甚至听不出痛苦。
司景山觉得奇怪,但想想当时是他亲眼看着司京衍被注射那药剂的,错不了。
他笑了起来,一想到司京衍现在强忍着痛苦还要给他打电话,说不定受不了的时候还会低声下气求他,那滋味想想都不要太爽。
“是啊,我找你呢,你人在哪儿,一起聊聊天叙叙旧?”
“聊天叙旧就不用了,家里女人粘人得很,实在没空。只不过听说二哥到处找我,我就打个电话给你保平安罢了。”
司景山顿了下,“你就没什么其他要跟我说的么?”
司京衍,“二哥想听什么?”
司景山不再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想要解药吗,拿你手里的名单来换。”
双方心知肚明对方的筹码是什么,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二哥早说嘛,是想要我手里的名单,既然你说了……”司京衍恶劣地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也不会给啊。”
司景山冷下脸来,“你不想要解药?”
电话那头的男人嗤了一声,“我没猜错的话,你手里解药,是单次的吧?”
“也就是说,下一次,我还要拿手里的东西出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