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钟菲扬当然知道,弟媳说的“让”不是这个“让”,但她的反驳,同样羞辱性极强。
钟菲扬弟弟缩了缩脖子,他要是能考上,肯定自己去读了啊……
“你……你……”弟媳被怼得哑口无言,绝望极了,“你对自家人,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钟菲扬同样很心累,没有搭理弟媳,而是对弟弟说:“感情是相互的,你们抿心自问,在我忙着做研究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犯的事也会影响到我?
“连自家人都不替我着想,我又该怎么看你们?
“也怪我,父母走后,没有好好管你,让你娶了个垃圾回家,连下一代都给养歪了。”
她刀了弟媳一眼,“给我滚!你要是想进监狱陪儿子,我这……”
夫妻俩立刻蔫了,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句话不敢说,灰溜溜地跑了。
游戏厅里恢复诡异的安静,只剩下游戏机噼噼啪啪的音效声,孩子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争吵的中心与自己有关。
然而,当汪若华来接孩子的时候,就听见岁岁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问两个姐姐:
“什么是上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