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秦斩风对阵司马毐。开始。”
司马毐?秦斩风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就想起来这个妖娆的女子是谁了,她正是那嬴如是身边的小跟班,怪不得如此眼熟。
对于嬴如是,是很多人都研究的对象,毕竟他的实力一直是个迷。虽然都说他很强,却一次没有真正动过手,唯一一次也是听说的,用一式就击退了那更强的杨天刃。
在这三个月期间他们这些新晋式子之间都或多或少的有些切磋,互相讨教。只有那几个特殊的人与人格格不入,这嬴如是就是其中之一。
今天面对的是嬴如是的跟班,可以说也可从她身上多少看出那个皇家小子到底有几斤几两,是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巽花剑-式出。”
秦斩风右手伸展,直接将自己的式唤出,是一柄通体白色的短剑,长约三十寸有余,两面无锋,上有花瓣状细纹,在阳光下盈盈发光,甚是漂亮。
“想不到你人挺猥琐,手中的剑倒是蛮漂亮。”
司马毐,迈着性感的步伐,一步步向秦斩风靠近,完全没有把他这个人放在眼里,倒是把他的剑夸张了一番。
“长剑以锋,短剑以形。幻化之道。”
二人正成对峙之态,突然青莲台上传出一音,说话者正是嬴如是,只见他侧卧在青莲台上,展现出真正公子哥的纨绔一面。
他这此言一出,多数人都没明白什么意思,不仅是这些青少年,还包括席台上那些帮派名门,他们也是头一次听到此话。可是深一琢磨,就发现其中奥妙。
“城主大人,这孩子好生厉害,颇有一语就道出了剑道之妙。”
截天子笑呵呵的摸着胡须,不住的点着头,还不时的看一看身旁的凌月轩。
凌月轩此时眉头有些微皱,一言未发。他听到这嬴如是这话就立马明白了言中之奥义,因为他正是使剑之人。
所谓长剑其锋,就是式种为剑之人,他若是使用长剑,那他一般的技巧招式都是依靠手中的剑锋本体,就是纯粹的剑术。
短剑其形,就是使用短剑之人,都是将剑本身视为载体,来达到释放玄幻异形之术。
嬴如是的本意是提醒司马毐,对方可能擅长的不是剑术,而是一些幻形法术,让她多加防范。
他没想到这句话道出了很多剑者的秘密,这种事情被外人道,可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所谓知己知彼,对方对自己知道的越多,也就越不利。
这种感受对正在比试中的秦斩风来说可谓是太印证了。
他咧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向下方那躺在地上的嬴如是,咬的牙齿嘎嘎作响。若不是怕打不过对方,他可真就要开骂了。这还没有开打,就相当于让对方知道了自己的底牌,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其实这种秘密对于使用长剑的剑者来说没多大影响,但是对于秦斩风这种短剑剑者来说,可谓伤筋动骨呀。
“未参战之人,不要干预比赛。”
吴刚轻描淡写的警告着,听上去也没什么力度的感觉。
“老师,您以后可不可以提前说一些规则,这对我很不公平呀。”
秦斩风扯着嗓子喊道,他不敢说嬴如是,只能对老师喊着抗议。
“呵呵,放心,我打败你,根本用不上我家公子的提醒。”
司马毐此时已经走到了秦斩风五步之内,玉手放在自己唇上,一副娇柔之色。
‘就是现在’
秦斩风等的就是这一刻,她已经走进了自己的局。他早就意识到对方正在向自己靠近,假装不在意,还去找机会和老师互动一番,虽说嬴如是多少对自己有些影响,但是他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十分自信。即使被人知道秘密,又如何。
趁司马毐说话之际,这就是一个人最放松的时候,弱点也就暴露无疑。
“巽门形位,镰鼬风笼。”
话音刚落,司马毐眼前之人已经消失,原地空留一股残散之风。
‘人呢?去哪里了?’
司马毐顿时心中一晃,手足无措起来。
“美女,你在找我吗?,我在这里哦。”
在身后,司马毐听到声音从身后传来,猛的一惊在回头,为时已晚,看到的是自己胸前喷出来的血。
“结束了,风来。”
秦斩风将手中短剑插入剑鞘,一声高喝。
司马毐捂着自己胸口,感觉自己的刘海儿有一点点被风吹动,天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下来,是风。她瞳孔狰狞,露出恐惧之色,可是想逃已经来不及了,一股龙卷风从天而降,将她缚在其中,不得挣脱,只感觉那风如刀剑划过,犹如细丝割肉,片刻间,司马毐已经伤痕累累。
司马毐在飓风之中,正巧看到面无表情,倚在地上的公子如是,记忆仿佛回到那个岁月,那时他们还没有见过面。
“爷爷,爷爷,痛,太痛了。”
一个幽闭的山谷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叫声,是一个女孩的声音,那么稚嫩而凄惨,恐怕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不会受得了她的求饶声。目光循着声音的方向在靠近,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外,一个白发老叟正倚着有些腐烂的木门,试图阻挡着里面向外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