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一面破旧的旗帜,是一面青色旗帜,中间还有太阳。
"果军旗?!"李阳倒吸一口凉气。
他万万没想到,在聋老太的地窖里,竟然还埋着这么劲爆的东西!
更让李阳意外的是,旗帜下面,还整齐地码放着两、三条小黄鱼。
"这老妖婆,果然挺有钱的。"李阳啧啧称奇,一脸惊诧。
他稍一琢磨,便猜到这些,都是聋老太的私藏。
再联想到刚刚聋老太阴险的眼神,李阳的心中一下子涌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非,这老妖婆是想用这旗子栽赃陷害我?"李阳眉头紧锁,如有所思。
他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旗帜,发现它已经破旧不堪,纤维都泛黄了,明显不是新制的。
"嘿,这旗子都这么旧了,绝对不会是新缝的,也就是以前就有的。"李阳暗自冷笑,心中有了计较。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聋老太老奸巨猾,说不定明天一大早,就要拿这个来陷害我!"
李阳森然一笑,嘴角勾起一丝残忍,"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个先发制人吧!"
他抓起那旗帜,大踏步朝聋老太的屋子走去。
此时的聋老太,正躺在床上酣睡,做着美梦呢。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刚刚,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已经被李阳看了个通透。
更不会想到,此刻的李阳,正站在自己的窗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
看着上次被自己打碎的那个窗户,反倒是方便了。
随手一抛,将那面旗帜,丢进了聋老太的房间里。
做完这一切,李阳转身离开,直奔院外。
"这个点儿,公安局应该还有人值班。"李阳暗忖,"看我不去告发你这个老东西!"
李阳心中暗自冷笑,脚步轻盈地朝着公安局的方向赶去。
夜深人静,四合院里一片寂然,只有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飞快地掠过。
……
很快,李阳就来到了公安局。
透过窗户,他看到值班的公安正趴在桌子上打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李阳犹豫了片刻,并没有直接进去报案,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快速地写下了几行字:
"南锣鼓巷98号四合院的聋老太太是敌特,家中还藏有果军旗帜。"
写完后,李阳把纸条揉成一团,悄无声息地溜到窗外,对准那个打盹的公安,手臂一甩,纸团便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啊!谁?!"那公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大跳,猛地弹起身子,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警惕地环顾四周,却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正当他一头雾水之时,目光无意间瞥到桌上多了个纸团。好奇心驱使下,他拾起纸团展开,入眼的几行字顿时让他瞠目结舌,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怎么可能?!"那公安喃喃自语,脸色煞白。他连滚带爬地冲进值班室,把纸条塞到队长面前,结结巴巴地说:"队......队长,出大事了!你......你快看!"
值班队长皱着眉头接过纸条,目光快速扫过那几行字,脸色也是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敌特?果军旗帜?这......这他娘的什么情况?!"队长一拍桌子,声音都有些发颤。
旁边一个年轻公安凑过来看了眼,半信半疑地说:"队长,会不会是有人捣蛋啊?这年头,谁还敢当特务?"
"特务倒不一定,但这事儿绝对有蹊跷!"队长眉头紧锁,眼珠子转了转,恍然大悟般说道,"聋老太太......我记得她不是刚游街示众回来吗?前两天才揭发她是假烈属,现在又冒出个藏匿果军旗帜的事儿......嘿,说不定这老太婆真有问题!"
想到这里,队长咬咬牙,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走,咱们去四合院看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几个公安立正应声,动作利落地拿起装备,跟在队长身后快步走出了公安局。
……
四合院里,一片寂静。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
"咚咚咚!"
躺在床上的阎埠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翻了个身,嘴里嘟囔道:"大半夜的,哪个不长眼的来吵人清梦啊?"
敲门声愈发急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门砸烂。阎埠贵骂骂咧咧地起身,披上衣服,踢踏着拖鞋走到院门口。
"谁啊?"他没好气地嚷嚷一声,伸手打开了院门。
映入眼帘的,却是几个身穿制服,全副武装的公安!
阎埠贵顿时傻了眼,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发不出声音。
"公......公安同志?你们......大晚上的,忽然上我们四合院来,是......是有什么事吗?"阎埠贵的声音都在打颤,满脸的不安与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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