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他干咳两声,沉声喝道:"都别说了,赶紧琢磨琢磨怎么把孩子弄上来要紧!"
说着,他拾起一根竹竿,小心翼翼地靠近粪坑,柔声唤道:"棒梗,棒梗,我是你一大爷,快……"
话还没说完,一坨粪便就迎面而来,正中易中海的脸颊。
"滚开!别碰我的肉!都是我的!"
棒梗尖利的嚎叫声响彻云霄,听得人头皮发麻。
易中海被这一下臭得够呛,鼻涕眼泪流了一脸,他连连呸了几口,只觉得上辈子造了孽,才摊上这么个便宜徒孙。
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惹得贾东旭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粪坑里的棒梗忽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他缓缓抬起头,迷蒙的眼睛渐渐清明,脸上露出一丝茫然。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
棒梗喃喃自语着,环顾起四周。
当看到自己趴在粪坑里,嘴里还叼着一坨屎时,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震得人耳膜生疼。
紧接着,棒梗开始疯狂地呕吐,将刚才吞下去的粪便,一股脑地全吐了出来。
他哇哇大叫,泪水鼻涕横流,那狼狈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落水狗。
看到孩子恢复了神智,贾东旭夫妇顿时大喜。
"儿子,儿子别怕!爸这就来救你!"
贾东旭嗓门高亢,不管不顾地冲到粪坑边,伸手就去拽棒梗。
然而棒梗浑身沾满了粪便,滑不留手,贾东旭越是用力,反而搂了个空。
"爸爸,爸爸救我!呜呜呜……"
棒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胳膊紧紧地抱住粪坑壁,就是不撒手。
眼看父子俩折腾了半天也不得法,秦淮茹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快,快找根绳子,把他拴上来!"
有人出了个主意,赶紧拿来一根结实的麻绳,丢给了贾东旭。
贾东旭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就朝棒梗抛去。
好不容易,绳子套住了棒梗的腰,贾东旭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加油,使劲拽!"
在院里人的帮助下,贾东旭和易中海总算把棒梗从粪坑里拽了出来。
可出来的棒梗却是浑身污秽,散发着刺鼻的恶臭,实在令人不敢接近。
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忙,就连他爹娘,也是捏着鼻子,隔着老远指挥。
"棒梗,去,赶紧跳河里洗洗!"
贾东旭指着不远处的河道,大声吩咐道。
棒梗一听,撒开腿就跑,生怕再被丢进粪坑似的。
望着儿子落荒而逃的背影,贾东旭和秦淮茹不禁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和难受。
……
棒梗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环城河边,一头扎进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他拼命地搓洗着身上的污秽,仿佛要把皮肤都搓破一般。
周边的河水立刻被染成了恶心的颜色,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
棒梗在河里待了许久,直到浑身发抖,牙关打颤,这才从水里爬了出来。
他湿漉漉地站在岸边,像只落汤鸡一般,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
毕竟呆了那么久,都腌入味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嘴里更是臭不可闻。
每当他张开嘴说话,便会喷出一股熏天的粪臭味,熏得人直翻白眼。
就这样,棒梗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家。
刚一进院子,迎面就撞上了急得团团转的贾东旭。
"你个兔崽子,跑哪儿去了?害得你爸找你找得焦头烂额!"贾东旭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一把揪住棒梗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两下。
棒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被扯红的耳朵,委屈地嘟囔着:"我这不是洗干净了嘛,你还骂我......"
贾东旭闻言,这才仔细打量起儿子来。
只见棒梗虽然洗去了身上的脏污,可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臭味,熏得他直皱眉头。
"这熏死人的味儿!你小子是泡在粪坑里入味了是吧?"贾东旭掩住鼻子,狠狠地数落着。
一旁的秦淮茹也不住地摇头,一脸嫌弃地说道:"东旭,你就别说他了。这味儿,怕是三天三夜也洗不干净喽......"
正说着,易中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的脸色有些发青,显然是被棒梗熏得不轻。
易中海强忍着恶心,摸了摸自己脸不禁又想起方才的情形,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硬是按捺住呕吐的冲动,朝棒梗招了招手,沉声道:"棒梗,过来。跟一大爷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棒梗战战兢兢地挪到易中海跟前,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兔崽子,还装什么哑巴?赶紧给一大爷说清楚!"贾东旭见状,又是一通劈头盖脸地骂。
棒梗被骂得缩起了脖子,这才慢吞吞地开了口:"我......我就是路过李阳家,闻到一股鸡汤的香味。一时馋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