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月梅在处理,又是一天结束,唐今躺在薄月梅腿上,当了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
薄月梅正在帮她整理头发。
这三百年没打理过的枯草可不好养,每次洗完头发都得涂一层厚厚的薄月梅不知道用什么东西调制出来的脂膏,完事了又得一点点洗掉,再慢慢分成一缕缕用锦帕轻轻地吸干水分。
唐今自己都嫌麻烦,他却不嫌。
她看着垂眸帮她擦头发的薄月梅,再一次感叹:“贫道何德何能,居然能娶到像梅梅这样的贤妻。”
薄月梅抽空戳了下她的脸,语调悠悠:“道君知道便好。”
等到头发干了,薄月梅又帮她梳理起来。
唐今的头发没薄月梅那么长,但也是过了腰的,刚打理过的头发柔顺地滑落,衬托得她眉眼都温柔了下来。
薄月梅看着她眉心的朱砂痣,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如果我成了一个废人,你会不会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