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略有些不大习惯。
这是自她做那个梦以来,这两个月以来,二人的第四次同床。
第一次那晚,他们一人睡床榻,一人睡软榻,便也不算,后头两次都同房了,而每一次沈安宁都累到体力不支,不省人事,入睡时醒来时身侧都不见人影,便也无从适应。
细说起来,今晚才算是二人真正意义上地第一次和衣,同床共枕而眠。
拔步床内静悄悄的。
十分安静。
静得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陆绥安呼吸平缓,静静躺着,仿佛睡着了。
沈安宁背对着对方侧睡着,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未动,时间久了略有些发麻,后头没动静下,她轻轻移动了下身子翻了下身。
却未料,下一刻,身子就那样直直躺入一堵铜墙铁壁中,下一刻,长臂一伸,陆绥安的臂膀从天而降,径直搭在了她的腰上,而后微微向后一拢,瞬间将她整个人一并搂入了怀中。
她纤细的玉背,贴上了坚硬的胸膛。
那一瞬间,沈安宁浑身绷紧了起来。
陆绥安没有睡着?他还搂上了她?
这是两世七年从未曾发生过的事情,陌生的接触,陌生的行径,陌生的氛围让沈安宁浑身僵直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上的锦被,用力攥着,紧紧攥着。
这样突如其来的接触让她有些思绪纷乱。
她下意识地想远离,推拒,然而,他们才刚刚握手言和。
再拒,似乎有些矫情和做作。
正心乱如麻之际,这时,耳边忽而低低传来一声:“我们也要个孩子罢?”
陆绥安低沉沙哑的声音骤然在她耳畔响起。
三年抱俩,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陆绥安想起孙淼夫妇二人的恩爱杰作,有些不甘示弱道。
话音刚落,他不由拢紧了怀中的香软,削薄的唇在她纤细软糯的耳垂上掠过。
拢在沈安宁腰间的铁臂似更紧了几分。
然而,沈安宁整个人只有些怔愣住了,人晕乎乎的,还一度有些没从“我们也要个孩子罢”这句话中惊愕中缓过神来。
这时,腰间的手竟已熟练的拨开了轻薄的衣襟,入了内。
雪山巍峨,起伏巅颤,转眼之间却已尽数入了他的掌中。
“我轻点。”
陆绥安低低说着,话音刚落下,五指陡然间聚拢,揉、弄了起来。
与此同时,薄唇已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等到沈安宁反应过来时,他已进来了。
沈安宁一时有些恼羞成怒,又气又恼,可这关头,她如何驱赶,前是铁臂后面是铜墙,前后压根动弹不得。
察觉到妻子的“默许”,陆绥安嘴角微牵,不多时,紧握住妻子一侧香肩。
此时,二人都侧躺着。
他搂她在怀。
这个位置,这个处境,略有些艰难,然而没入的那一瞬间,抵达之处却又是全然未曾踏入涉猎过的全新陌生领地。
陆绥安额前渐渐溢出了细汗。
他放轻了力道,怕伤着妻子,只调整了架势。
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让她全部吃了进去。
长夜慢慢,这晚——
大弦嘈嘈如急雨
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
大珠小珠落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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