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孩子被人杀了?!是谁!?谁!?”
巨大的豪宅之内,同样丑陋不堪的劳伦斯现任家主劳伦斯巴迪,难以置信的将手中酒杯掷向了汇报信息的家奴头顶。
“是……两个异乡人,对了还有,还有那个不败的剑斗士似乎也有参与。”
不多时巴克的尸体便被抬了上来,本就丑陋的面庞,因为死亡的扭曲而更加令人作呕。
“我可怜的孩啊!你是多么的无辜……小小年纪,这般的英俊竟是招人嫉妒,死于非命。
全城给我搜捕!誓要给我抓住那个外乡人,至于那个所谓的剑斗士。我有的是办法!”
而另一边,似乎意识到惹祸上身的女剑斗士,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买了点食物与药瓶。
说是所有的积蓄,可是实际上其实也就是半个麻袋的物资。
一来她确实很贫困,即便胜负不败之名。其实也不过是在决斗场之中取悦那些贵族罢了。
而蒙德的贵族却全都是一群吸血鬼,吝啬至极!即便掌控着全城百分九十的摩拉。他们也并不会豪爽的扔些钱财给这帮奴隶。
二来如今满城风雨人人自危很少会有店家愿意出售物资,哪怕卖也是敲竹杠似的哄抬物价。
而这一切,都被宇智波斑与温迪看进了眼里。似乎很难从人类身上看到什么希望。
“请各位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妹妹”
当晚女剑士便将物资交付给族人,再三叮嘱族人照顾好自己的妹妹后,便独自提着剑,如一头独狮般离开了族群。
而当夜,女剑斗士便被劳伦斯大批量的军队给牢牢包围。
“我伟大的剑斗士啊,这样的深夜你打算潜逃去什么地方呢?”劳伦斯巴迪,满目阴险的说着。
他并不担心这些家伙能逃离蒙德城,如今全城戒严,进去都已被锁死,除非他们能以单人之力突破整个城门的守备,而不留任何一个活口。
自己才有可能像现在这样一无所知。
然而另一边,看着一片废墟的宇智波斑表示不知道这些城里的贵族哪来的自信心?
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守备力,哪怕只是稍有点本事的上忍都能轻易的做到这点。
但宇智波斑却并未离开,而是越想越不爽的杀进了重兵把守的劳伦斯宅邸。
而此刻还不自知的劳伦斯,还极其嚣张的下令将女剑斗士押往大牢。
“劳伦斯贵族,您作为蒙德城内最为伟大的贵族。我想您的承诺必然是不会食言的吧?
您答应过我,只要我再打赢这第十三个对手,便会放任我和我的族人们离开!”
看着那异乡来的女剑斗士,劳伦斯巴迪真的是忍不住的想笑,随即还是憋着笑对她说道:
“当然,当然。我可是伟大的蒙德贵族,怎么可能会食言呢?明日我就会给你安排对手。胜利了,你便能带着你的族人们离开!”
“多谢!劳伦斯大人!”
……
纯真善良的女剑斗士,就这么没有反抗的被带进了大牢之中。
天上的皎月明亮,却被高悬于天空的城市所遮盖了一片。自天上映照下的光芒,是压抑的残缺。
“souhgt in wails the poem~
sought in prison the dream~”
就当女剑斗士静谧盘坐的等待白日的到来之时,夜里却传来了动听的歌声。
随即一个绿色的酒鬼,便晃晃悠悠的拎着串钥匙走了进来,并一屁股坐在了女剑斗士的身旁。
女剑斗士:“你……是那时的那个吟游诗人?”
温迪:“哎嘿~抱歉呀。把你给牵扯进来了。”
女剑斗士:“不要紧的,身为决斗场的剑斗士。这座城市对于我而言,也不过是大点的牢笼罢了。于这里,亦或是外面,并没有什么差别。”
“呀~剑斗啊?真不愧是穆纳塔人呢?”温迪托着腮帮子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女斗剑士。
“穆纳塔人?”女剑斗士似乎连自己的国度都不知道。
但是温迪却并不感到奇怪,毕竟是那个疯婆娘掌管的国度。
“嗯,是生活在大陆西边,火山区的民众。拥有赤红的发色和强健的身躯,火之神的子民。
不过人数不多,也不太会来北方来。”
“你说,火……之神?”
“也就是战争之神,在我们所处的那个年代,双方比试之前都会宣誓将胜利献给她。
啊,回想起来。真的是一个任性到不行的阿姨呢……”
听着温迪头头是道的回忆往昔,女剑斗士那是流了满头的大汗。
“你这家伙的年纪到底有多大啊?”
而女剑斗士的表情上,流露的是羡慕以及哀愁。国家?以及可以庇佑他们的神明?
似乎每个人生来就有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却是触不可及的梦。
“诶?你的关注点,是这吗?难道不是比较好奇我的身份?
话说,你们火之国的长老呢?没人向你们传授,火之神以及国度的知识吗?”
“从我记事开始,我的族人们就在草原上不断的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