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年前影之魔神摩拉泽斯,被逐出璃月,流浪四方。
至蒙德,正逢高塔孤王迭卡拉庇安与北风狼王安德留斯相争风神之位,风雪因此常年不休。
摩拉泽斯虽已心灰意冷,无意于风神之位。然神又背负爱人之责,遂引领不愿向高塔孤王低头的蒙德民众们迁至如今的龙脊雪山。
以一己之力,隔绝了风雪,创造了永翠的国度——沙尔·芬德尼尔。只是芬德尼尔只能处在黑暗之中,不得见得天光。
神,摩拉泽斯向民众宣告道:“有得必有失,一切繁荣皆要承担代价。”
讲明利害,遵从去留。
只是人们贪图芬德尼尔永恒的繁荣,即便要失去光明,也无人愿意离去,满口答应下了神明的一切代价。
每年只是献祭一个女孩,便能求得永世的繁荣,多么符合人类利益的衡量?又有多少人会在意这牺牲的女孩呢?
当然除非这柄达摩克利斯剑落在了你的头上。
繁荣带来诱惑,诱惑催生欲望。长久的繁荣令人类骄傲自满,他们向着神明提问,
为何神明高座王位之上?
为何人类要遵循神明指引?
为何人类要供养神明?
为何人类不得看见光明?
……
神明没有回答人类任何的疑问。这或许是神的包容,又或者是神的傲慢。
只是,对此人类有了错误的理解——我们无需神明!
当达摩克利斯之剑,落在沙尔的公主头顶时。人们终于为他们长久积累下的愚蠢付诸了行动。
即便是被哥哥以及璃月民众们所抛弃的摩拉泽斯,虽然有违天理法规的占用地脉之力庇护人类,却也从未染指过深渊的力量。
可沙尔·芬德尼尔最后的公主啊,却是终究背弃了丑陋的记事者一直以来的期望。
将身心投给了,源自坎瑞亚的异邦人依蒙洛卡。
将斩断风雪的大剑——雪葬的星银,亲手交到了他的手中。希冀他能用这柄剑守护这身于风雪的国度。
勇士斩断了神明为国度滋养的通道,断绝了神明对于古国的联系。
随即坎瑞亚又为他们攫取地脉,滋养了一株白银古树取代神明的权能。
人们傲慢的认为可以彻底推翻神明的暴政,自由的行走在阳光之下。
即便丑陋的记事者,再怎么劝谏。但人们厌恶他的容貌,根本不愿意听他那肺腑的话语。
公主更是满心欢喜的,为依蒙洛卡歌功颂德,留下了一面面壁画。传唱着人们开拓风雪建立新家园的故事。
他们终究背弃了引领他们的神明,却不曾想到,高天之上,已有一双冷漠的瞳孔盯向了他们。
当圣殿的神柱,以忤逆之名降下之时。
大祭司带上了献祭的花环,带领着部队,击溃了女儿所拉拢起来的倾慕者。
狠心的父亲,亲自将女儿送往了地底最深处的祭坛。他望见了许多祭礼的花环,而这也代表着沙尔·芬德尼尔的人名们昔日所创下的罪孽!
丑陋的记事者,望着自己所倾慕的公主被带上祭坛。公主祈求着记事者的帮助,可在国与爱之间,那记事者终究难以抉择。
哪有父亲是不爱女儿的?即便是这样的父亲,都已经狠下了心来要牺牲自己的女儿。
丑陋的记事者,又怎么可能会出手呢?
只想能在深渊的嘲弄之中,妄想化作一头没了理智的怪物。可是深渊的嘲弄无休无止,即便化身怪物,记事者却仍然保留着意识。
甚至可悲的连自我了断都做不到,不死的诅咒啊。多么的可悲。
看着被献祭的公主,看着痛哭流涕却没能再次迎来神明的祭祀,这个国土终究要陷入死寂之中了。
而看着这一切,那手持着星银大剑,发誓守护这个国度的异邦人却不曾露面。
「愿降下这片冰雪的天空燃烧,直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丝生命。」
「愿我们化作灰烬,顺风而行,追上那抛弃了公主再也不返回的异邦人。」
「愿公主梦见的蔽日的黑龙,为可憎的大地涂上赤红的毒。」
“那个记事者就是乌库吧?乌库好可怜……感觉一直以来都在努力,但却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个依蒙洛卡也太可恶了!”
听着阿贝多的介绍,派蒙就好像身临其境似的,为乌库打抱不平。
“依蒙洛卡其实回来了,但所见只剩下漫天的风雪以及无边的死寂。”
这次说话的,出乎意料的竟然是迪卢克。
这样的故事,很难想象迪卢克这种遵从当下主义的人会感兴趣。更别说知道这些辛秘了。
看着众人费解的目光,迪卢克却又缓缓说出了更加令人震撼的话来:“依蒙洛卡,便是我们莱艮芬德一脉的先祖。离开雪山之后,依蒙洛卡他便将身心彻底投入了能令他挥洒热血赎罪的地方。
最后,他还是达成了与公主许下的约定,与其他两大家族,跟随风神巴巴托斯一同创造了如今自由无拘束的新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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