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施然:“什么叫你干的?桩桩件件都是你自己做的孽好吧…这也能怪到别人身上?”
段颖颖:“是她把我曝出来的!她不曝出,怎么会有人知道?”
林施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许云幼你这个贱人,你害我,这一切都怪你,都是你害的。”段颖颖气得发抖,指着许云幼大骂。
许云幼大大方方承认,“是呢,都是我~可你能把我怎样呢?你现在只配趴在我脚下哭泣蠕动~”
“我诅咒你,你个贱货,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首先,以前我还任你欺负时,你也不忘诅咒我,但我一直活着,你的诅咒可能不大准。
再者你想做鬼,也挺难,你不是死刑,在你漫长的坐牢岁月里,我会请人好好照顾你,一定包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个死贱人,我跟你拼了~”
说着段颖颖又从地上爬起,要往许云幼身上扑……
结果可想而知。
许云幼好心情的提醒了句,“离我远点~你这样扑上来,我害怕,身体会条件反射不自觉防御。”
好个条件反射防御…
“你就不怕段易燃知道你的真面目!?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揭穿你!”
“杀你岂不是脏我手?由法律来惩治你挺好,更何况这世界还有不少光照不到的地方呢~对吧?”
这话是大学时段颖颖对许云幼说的,那会儿段易燃和许云幼已经正式确立关系,只是一个在国外一个在国外谈着异地恋。
段颖颖找人跑到许云幼所在大学散播谣言,说许云幼劈腿、被包养…用的照片是刚上大学那会儿许父强行带许云幼去见老头子的偷拍。
让不善争辩还总想着清者自清的许云幼被孤立过,虽然后来段易燃替她解决了麻烦,但也曾过过一段被流言蜚语侵扰的大学时光。
那会儿段颖颖曾嚣张的威胁过,“这世界还有不少光照不到的地方呢,谁能知道是我做的?太阳不知道,我哥也不会知道。”
许云幼如今用她的话还给她,可那是监狱,不是大学,那些劳改犯本就吓人,谁知道会做出点儿什么来…
段颖颖那脸实在好笑,一会儿因为愤怒而目眦欲裂,一会儿因为害怕而惊恐万分…
“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竟然被蠢钝如你这般的货色欺负了多年,现在想来也是有些好笑了。
小的时候,你喜欢把我当佣人使唤,后来发现使唤我不过瘾开始捉弄,我一再隐忍你却越发得寸进尺。
高中时的校园霸凌,大学时的造谣诬陷,与人合谋毁我清白…你的罪孽罄竹难书,我以前忍,不是因为怕你,也不是因为你是段家人。
我只是不想与你这种阴暗里的蛆扯上关系,不想纠缠,我的回避只是因为我想要一个只有我和他的简单的世界。
可我没想到我躲你远离你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放过我,甚至这一次,你是想要我的命呢…好在我终于知道了,你为何这样敌视我。”
段颖颖听着许云幼平静的细数过往,带着恐吓,只觉汗毛竖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平静的字字句句里透着寒意。
好再许云幼没一直放狠话,反而突然换了笑盈盈的语气,嘴角带着一抹嘲弄,“呵呵~视我为敌原来是因为你爱段易燃啊~”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段颖颖哪怕内心惊惧也依旧坚强的撑着回嘴,“你笑什么?”
“笑你啊~不说你口口声声喊他哥哥,你所谓的爱有违纲常伦理,你觉得自己哪里配得上他?你到底哪来的勇气肖想他?”
这话刺激得段颖颖像炸毛的猫,忘了疼忘了恐惧,不管不顾的大声反驳,“我为什么不行!他之前是被你迷惑了!所以才没回头看看我,如果,如果没有你,他迟早会看见我!”
许云幼也不似以往面对质问的沉默,“是吗?你可是比我先遇见他呢~那会儿不应该还没有我?”
“那是…那是…那是因为我们以前还小…”
“小?那时候他16、17岁年纪了,念高二,他身边的朋友们别说恋爱谈过几轮,有的睡都睡过好几个了…小在哪?”
段颖颖被怼得语塞,干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我再告诉你个秘密吧~那时的段易燃不小,不管是年龄还是…”许云幼偏头勾起妖娆一笑,停顿了两秒才继续,“他很厉害。”
可不是么…厉害过头…害得她遵医嘱躺了三天才敢下床。
听懂许云幼的话,段颖颖布满血丝的眼球里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一向冷静自持的人怎么可能禁受不住这种诱惑,这么早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段家在这些方面是有专人培训的,怎么可能被许云幼一个干瘦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勾了去!
段颖颖在努力找理由否定许云幼的话,一定是谎言,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然而回忆起那时的异常,许云幼在段易燃身边凭空出现那会儿,也就是段易燃高二时,他忽然搬出去自己独住…
想到这儿,她有种被冰水浇透心凉的醍醐灌顶。
“许云幼好你个不要脸的!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