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病??严不严重!和你那神秘未婚夫分手了?”
“嗯,缘分已尽,世事无常吧。我心脏出了点儿毛病。”
杨招辉大骇,“心脏?现在怎么样了?你之前怎么完全不说呢?”
“突然就病了,那时候状态不太好,家里人不让我用手机。”
杨招辉一听是家里人,更担心,“他们不让你联系别人?想害死你?”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让朋友跟着一起担心,何况杨招辉要撑着公司,还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她回答道:
“不是不是,想害死我,我哪还能坐这儿跟你聊天。总之,你别担心,手术已经做了,最危险的已经过去了。你就当我重生了。”
“许云幼,除了这些靠不住的家人、爱人,你还有值得信任的朋友。”
“知道了。”说不感动是假的,自己当时是真糊涂啊,以为失去了段易燃还真失去全世界呢…
说到这儿杨招辉想起一个人,“你认识霍安生吗?”
“你怎么知道霍安生?”
“还真认识啊!”杨招辉卖起关子来。
“你在哪遇见她了?她在京城吗?”
“想见见吗?”
“你真认识?”
杨招辉起身,从办公室桌上拿起电话,对接通电话的那头说了句,“来我办公室一趟。”
座机一般都是内线,见他这般行为,许云幼立刻提出疑问,“你别告诉我她在我们公司工作?!”
“在我们这儿一年多了。”
许云幼惊讶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很快办公室门被叩响“咚咚”。
视线紧锁办公室大门。
“进来。”
进来的女生穿着一件v领系飘带真丝衬衫,利落的黑色短裤,和一双低跟高跟鞋,是标准的职业穿搭,落落大方。
当年那张带点婴儿肥的脸已经出落得线条舒展流畅,梳着一个低马尾,依旧没变的是她的空气刘海,但现在的刘海看起来已经不再稚嫩飞扬,是温婉。
霍安生进来后,第一时间是规矩的看向自家老板杨招辉,余光瞥见屋内还有别人,出于礼貌想同旁人点个头以示礼貌。
可当目光停留在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庞上时,就再也移不开了。
霎时,红了眼眶。
也管不了老板的存在了。
许云幼站起身的一瞬间,霍安生也走了过来。
下一秒,两人默契的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霍安生,你没出息,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一点没变,还这么爱哭。”
“许云幼你有什么资格讲我,说得好像你现在没落小珍珠似的。”
“那就一起收?”
霍安生放开许云幼,顺手接过老板杨招辉递过来的纸巾,分了一张给许云幼。
抹完眼泪才反应过来,让老板做了工具人,“不…不好意思老板,我…”
杨招辉不在意的招招手,示意她没关系,还提议道,“一起去吃个午餐?边吃边说?”
三人在附近找了家相对安静的餐厅,坐了下来。
点完菜的杨招辉问道,“谁先开始交代?”
说着习惯性的开始给他们烫餐具,家里有病人的他这些年越发的注意卫生。
许云幼:“霍安生你到底去哪了?”
杨招辉:“你们两人什么关系?”
霍安生:“你们是一对?”
三人默契,各自提问。
杨招辉眼含笑意,“一个个来,好回答的先回答,我们是一对战友,不是一对情侣。”
许云幼点头同意,“我和安生是初中同学,是我初高中最好的朋友。”
轮到霍安生时,她答得有些温吞有些惆怅,不似另外两人的简洁,她的问题最难回答,可她还是答了,用杨招辉听得懂的话回答:
“初三那会儿我家破产,家里一落千丈,一度到学费都付不起的程度,我爸不管我,我妈自身难保,幼幼帮了我,我才能继续有书读。
高中也是她偷偷帮我交的学费,她怕伤我自尊心让学校告诉我是学校减免的,每天还带我吃饭,故意点很多菜怕我不肯吃。
我都知道…你不说,可我都知道。我们那种贵族学校什么时候给人减免学费了,我又不是成绩最好的贫困特招生。”
杨招辉评价,“嗯,这很许云幼。”
许云幼没接话,而是问道,“那为什么好好的学校为什么不念了?你爸妈不让你念了?”
霍安生叹了口气,“我想念的,我那时候已经做好坦诚接受你资助的准备了,我想好了,等我以后工作了,就好好赚钱还你。
可是,谁想我爸还欠着高利贷,我们家被人追债,打到家里来,我爸残了,我妈害怕,只能带着我离开京城。”
“那我猜到了。”
杨招辉皱了皱眉,怕是受过不少苦,能读贵族学校,以前家里应该不差,一落千丈,家道中落,“你没读书的话,文凭是?”
许云幼摆摆手,“书她有读的,我只是说不想她离开我们学校念书,我就这么一个朋友…”
霍安生难堪的脸上挤出一抹笑,“那时候我和幼幼还